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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唇,在想这美人儿的唇瓣怎么今天晚上看起来格外的红润,简直就像是涂过口脂一样,又红又艳,像熟透的山楂果。

这个疑惑卡在脑袋里,转了半天,才轮到理解商哲栋的话。

梁洗砚扭过头不看他,闷着声,有点凶地说:“您的愿望,随您的便。”

“那我许了。”商哲栋温柔一笑,合拢双手在心口,缓慢闭眼。

梁洗砚醉得脑袋发沉,他抱着自己的膝盖,枕着头,歪过脸去静静地欣赏着烛火下许愿的美人儿,商哲栋的睫毛长而密,像是化过妆似的,铺开在眼尾,他眼睛的形状是那么的好看,像流动的云,飘逸上挑。

鼻梁高挺,眉骨深邃,长眉不深不浅,如柳如烟。

视线一路向下,最后,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那片红唇上,梁洗砚盯着它,喉结轻滚。

“许好了。”商哲栋在这时睁眼。

梁洗砚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,赶紧说:“吹吧。”

商哲栋没注意到他的失态,嗯了一声,身子凑近茶几,抿唇吹起。

呼。

烛火只剩下一缕烟,屋内终于陷入一片宁静暧昧的漆黑。

谁都没说话。

商哲栋的呼吸明明很轻,此时落在梁洗砚耳侧,却好像放大了无数倍,他动了动自己的耳朵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,敏锐地去捕捉身边人的一切。

他轻浅斯文的呼吸,他浓郁扑鼻的香气,他略带寒意的体温。

翻涌的酒气浮上额头,理智和冲动扯着一根拔河线来回拉扯,不知道多久,梁洗砚一抬手,干脆利落扯断这根拔河线。

他撑起手臂,朝着商哲栋那侧麻利地翻过身,有些粗暴地直接伸手揽过对方的脖子,偏过头,不由分说在那红唇上盖上属于他的一吻。

两片唇瓣只是贴了片刻,呼吸还没来得及纠缠,梁洗砚就分开了。

他坐回去,看着商老师震惊到失语的表情,有点报复似的恶劣快乐。

谁让他上回亲嘴只知道亲嘴角。

看看,现在还不是被亲嘴了。

这回才是真的,正儿八经的接吻。

雨幕敲打四合院屋顶的瓦片,梁洗砚数了好几拍,商哲栋终于开口了,他的嗓音已经全哑,试了几次,才说出话来:“你在亲我?”

“嗯,亲了。”梁洗砚掀起他薄薄的单眼皮,目光倔强而挑衅,“怎么着吧。”

“我”商哲栋喉结滚了下,低哑着说,“这是我的初吻。”

“多稀罕。”梁洗砚偏过脸,“难道我不是?”

商哲栋还是那么目光深沉而震撼地望着他,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,看起来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初吻。

“您这么不情愿啊。”梁洗砚松了肩膀,吊儿郎当靠回沙发垫里,呼出一口气,“那对不住了,我实在是不知道您不爱跟我接吻,没事儿,我也只是碰了一下而已,没伸舌头,不算是初吻,您还可以跟别人——”

戛然而止。

商哲栋忽然跪着起身,没给梁洗砚任何反应的余地,一只手捞过他的腰,另一只则按住他的肩。

然后毫不犹豫地低头,又狠又凶地吻住他的唇,把梁洗砚一堆碎了吧唧的废话一股脑全部堵回喉中。

梁洗砚开始后悔他不该喝那么多酒,现在手软脚软,力气都小了不少。

他被一个无法反抗的力量紧紧压在沙发的软垫里,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性,商哲栋吻他吻得实在是太凶了,他甚至连抬一抬头都做不到,只能呆呆愣愣地承受。

后背在沙发的海绵垫里越陷越深,越缠越紧,直到窒息的边缘。

商哲栋微凉的手捏开他的下巴,梁洗砚毫无防备,就这么被迫张开嘴,对方的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