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四对四不就够了。”
“抱歉,我不会。”商哲栋推了推眼镜,“不怎么玩球类运动。”
梁洗砚回头瞥了他一眼,乐了:“就是啊,你们商老师那文文弱弱,油皮儿不能破一点儿的美人儿,没法跟你们打打杀杀,还是咱几个玩儿吧。”
正要跟大柱他们出去,梁洗砚发现商哲栋也在穿外套,跟着走出来。
“怎么着?”梁洗砚问,“加完班了?”
“没有,但想看你打球。”商哲栋说。
“德行。”梁洗砚扭回头,“痴汉,哪儿都有你,我的什么都想看。”
身边人沉默了一小会儿,淡淡说:“那确实什么都想看。”
“唉!”梁洗砚又意识到不对劲,已经晚了。
打球的地方还在崇坛公园,公园虽小,倒是五脏俱全,中心有个小篮球场,白天供人打球,晚上供老头老太太们跳广场舞,两边儿还挺和谐。
商老师的确是斯文又讲究,在篮球场边上的铁皮长椅上安静地坐下来,远远看着他们。
梁洗砚都怀疑他能不能看懂规则。
不过以他对这位痴汉商的了解,他老人家大概率也不是来看球的。
明显奔着看人来的。
“分个队吧。”梁洗砚说。
“我跟小梁爷一组。”大柱第一个说,“剩下你们自个儿分。”
另外的男生气乐了,说:“特么的,你丫倒是会抱大腿。”
大柱不服气:“那还不是我邀请的小梁爷才来的,快快,甭废话。”
梁洗砚叉腰看他们吵,乐半天。
最后谁也不服气谁,决定手机微信摇骰子决定,大柱运气倒是不错,摇骰子甩出来还是跟梁洗砚一组,得意地翘着尾巴,对对面队的三个男生说:“瞧好吧您内,今儿看我不打爆你们狗头。”
“扯淡玩意儿。”另外队伍骂他,“有种您甭站小梁爷后头,出息。”
“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。”大柱丝毫不以为耻,又往梁洗砚身后躲。
“来吧。”梁洗砚随手转着篮球,“我打前锋,大柱后头守好了,中腰那儿有球往我这儿传就完事儿。”
对面也在布置战术。
不过战术就很简单了。
三个人全力防死梁洗砚,只要不让他小梁爷摸到球,那就什么都好办。
商老师半懂不懂地听着这帮人布置战术,他自己不打篮球,学生时代沉迷学习也没空去玩儿,所以实际上连篮球规则都不大懂,对什么前锋中锋后卫也仅仅有一个概念而已。
一听对面三人全力防守梁洗砚的战术,更是没太明白。
不过这个困惑在开球以后就立马解开了。
球场上的梁洗砚就是一只弹跳力惊人又灵活的兔子,他还穿着在家那套白背心,两条结实的手臂在外,跑起来就是一道虚虚的白影儿,他简直能在球场的任何位置光速闪现,篮球球权一旦被他的队伍拿到,只要对手一个没防死,球落在梁洗砚手里,那来多少个人都根本拦不住。
神乎其神的,梁洗砚在两个高高壮壮男生的围追堵截之下,只是灵活扭个身,带着球一蹦快两米高,直直扣在篮筐里,球就这么漂亮利索地进了。
商老师顺带着还解开了学生时代的一个困惑——为什么姑娘们都喜欢去操场上看心上人打篮球。
确实好看。
他的视线简直黏在梁洗砚身上,没有一刻能挪开。
球场上,梁洗砚被三个男生堵在发球线上,三个男生面目狰狞,紧张地互相看了一眼,一边对手势一边咽唾沫,那架势势在必得,好像在说,这回就是三个人手拉手铸一道人墙,都不能让梁洗砚突围冲出去。
商老师看着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