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巧的眼睫乖顺下垂。
脊背微微曲起,她将额头抵在胸肌上。
书窈这才注意到,刚刚咬下的羊皮手套被垫在了下面。
五指张开,就好像被他用手兜住了一样,黏腻湿滑全落入他掌心。
他们全程都没关灯,灯光折射着水意映在书窈眸底。
珊瑚色的瞳仁都好似被搅做一团的雪糕般要化开。
脸热得要化掉了。
书窈欲盖弥彰地捂脸、晃了晃腿,将湿漉的手套蹭着掉在了地毯上。
那股停留在腿侧的触觉却怎么都挥不掉。
另只手的羊皮手套被姜尚宥褪下,径直丢在了桌子上。
纤细的腰肢被他单手握着,逐渐收紧:“帮我把眼镜摘下来。”
哼,让她摘她就要摘吗?
姜尚宥刚刚故意在书窈快到时抽身,可在她心里落下了记号。
书窈决定才不要按照他说的做,并试图做点什么还回去。
于是,咬咬他的下巴,故意将口水都黏糊在上面,在姜尚宥平静的目光中,将勾缠着领带的手腕递到他面前。
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动作的,又是怎样动作的,
竟将两只腕都交叉着用领带绑在了一起。
柔软掌心贴合着往下,撑在某处,热意从手心传递到大脑,让她整个人都好像被烫了一下般涌起一点。
她用指甲戳戳上面的拉链,白净的脸微微扬起
眸含天真带着点狡,娇嗔开口:“绑住了。”
潜意台词就是没办法给姜尚宥摘眼睛了。
似苦恼又似刻意。
空气中的湿气好像更重了。
一定是窗户没关紧。
书窈如是想。
看姜尚宥这样子,他们一时半会估计做不起来。
书窈舔舔有些干燥地唇瓣,一个恶劣的想法又涌上心头。
书窈决定反客为主,再被姜尚宥这样弄几次,她就真的没力气了呜呜,重头菜得早点吃上才行。
双手撑在姜尚宥膝盖上,书窈慢吞吞地换了个姿势,以正对着他的方向趴在腿上。
她俯身仰脸,纤薄的蝴蝶骨轻微下压,腰窝凹陷处隐约可见。
“哥哥,我可以咬住它吗?”她刻意放软的声调听起来悦耳又舒心。
像是含着块糖果。
接着,像姜尚宥先前那样根本就没有要给他回答,接受他想法的意思。
低头,
她咬住了拉链。
鼻息间的雪松味似乎还混杂了点什么别的,更重了些。
不用抬头,书窈都能感受到姜尚宥折射在她身上的视线。
很烫、很明显。
和下面一样。
似乎还有隐隐变*的趋势。
只是,还没往下拉多少,书窈就被姜尚宥提着肩颈抓了起来,唇贴着唇无法呼吸。
一切又好像又开始往失控的方向走去。
他们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从桌边转移到了床边,衬衫夹与西裤拉链硌在书窈腿侧,让她不舒服地用膝盖顶了一下。
听着姜尚宥的喘息,
好吧,她承认也有故意的成分在。
书窈被他握着腰,半跪在腿侧。
姜尚宥一手抓着书窈的手腕握住了镜腿,一手在她幼嫩的后颈细细摩挲。
他又开始重复之前的那句话。
“乖宝宝,帮我把眼睛摘下来。”低徊的声音带着种莫名的哑。
兴许是称呼,又或者是姜尚宥被姜尚宥温和的皮囊蛊惑,
书窈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般,一口气将金丝眼镜摘下,丢到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