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出三枪,几乎同时封向卿八上中下三路。
卿八掌心一动,秘银幻作九节鞭,她双手快速交叠,将方天画戟缠住。
“你确定要打?”卿八道。
“你看不起我,贬低我,骂我,先向我道歉。”谈鹤鸣道。
他从没受过这般鸟气,打不尽兴, 骂不过,辨嘴又说不过,从没有人敢这般对他!
“对不起。”卿八还无诚意地开口。
谈鹤鸣愈发憋屈,但卿八开口道了歉,他出尔反尔也不男人。
他冷哼一声,收起方天画戟,道:“我肚大能撑船,不与你一般见识。”
卿八也收起秘银,道:“我骂你,你不反省下自己?”
“我为何要反省自己?”谈鹤鸣站得笔直,傲慢道,“你骂我,是你没教养。”
卿八道:“我看是你皮痒。”
谈鹤鸣嗤笑:“我皮痒又如何,你还能打得过我?”
他挺直胸膛,头一次为自己武力值骄傲。
“皮痒,就多吃药。”卿八开口。
“你又骂我。”谈鹤鸣不悦道,“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