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我辈快意恩仇, 旁人感激与仇恨, 确实与我们无关。”
相较上一次两人上来, 雪山上寒气要更重,风刮的雪下的, 强度也大了很多。
卿八递给谈鹤鸣一个护目镜和大棉帽,道:“带着。”
谈鹤鸣接过,对大棉帽翻来覆去地瞧,眼底尽是嫌弃,“好丑。”
“但是保暖。”
卿八已经将护目镜和大棉帽给戴上了,护目镜和大棉帽都大大的,衬得她一张脸特别小,脸上露在外的皮肤不多,耳朵眼睛额头被被遮住,只两颊和雪一样白。
谈鹤鸣视线在卿八脸上逡巡片刻,不情不愿承认道:“也没那么丑。”
他学着卿八, 将护目镜戴上,又把棉帽的两只耳朵拉下来系在下巴上,双手交叉着套在袖子里,道:“走吧。”
卿八悄悄的露出个浅淡的笑。
现在的谈鹤鸣,好像大冬天在街上遛弯的老大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