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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,坐在凳子上,还能看着外面的风景,东一口西一口地喝着鸡汤。

顾飞鸿把锅碗涮完后,没有出去,而是坐在了江柒之的对面,还奇怪地抱着一团衣服和一些丝线。

江柒之正无聊,就盯着她,看他还要要干嘛。

顾飞鸿像变戏法似地从袖里掏出了鱼钩,就见他把鱼钩在手里捏弯,又用石头锤锤打打一阵,鱼钩竟然变成绣花针的模样。

随后,顾飞鸿竟穿针引线,缝起衣服来了。

江柒之完全没想到顾飞鸿连这个都会,眼里的诧异遮掩不住。

不过顾飞鸿应当不是很熟练,虽然把破开的衣服补上了,但阵脚却歪歪扭扭,十分粗糙,只有实用价值,没有观赏价值。

江柒之低头看自己衣裳上的破口,风一吹,还能凉飕飕地透着风,虽然补上不会变好看,但总比如今破破烂烂的样子好,至少能保暖些。

可他自己不会这些针线活。

让他开口求顾飞鸿,也更不可能。所以,江柒之自己学,反正他呆在洞里也无聊。

“欸!还有鱼钩吗,给我也一个。”江柒之朝顾飞鸿道。

顾飞鸿抬眼看他,道:“有,不过你会这个?”

“不会可以学啊。”

顾飞鸿不再问了,随即找了根鱼钩,砸成了绣花针,放到江柒之面前,给一边他讲了大致方法。

江柒之接过绣花针后,拿在手中看了会儿,就照猫画虎地穿金丝线,开始补衣服了。

可有些东西就是看起简单,一旦下手,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难。

刚开始,他是控制不好针的方向,把十根手指扎了好几个眼。

他又疼又气,越挫越勇地和绣花针杠上了。

江柒之就不信,比这个刁钻艰难几百倍的剑法,他都能练好,这区区小针却练不好。

顾飞鸿原本在专心缝衣服,但见了江柒之生疏骇人的技术,心神总不由得被他牵引。

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学过木雕的原因,江柒之很快就步上了正轨,不再扎到自己的手了,却遇见更大的难题了。

纱衣轻薄脆弱,手中的劲一不小心用大了,衣服说不定就更破了,而且纱布不好控制走线,缝出来的简直是惨不忍睹,江柒之自己都被丑得看不下去了,于是就拆了又补,拆了又补,把衣服糟蹋得更不成样子了。

顾飞鸿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,紧蹙眉头都没松过,忍不住道:“你放着吧,我待会儿给你补。”

江柒之一抬头,看着顾飞鸿腿上还有一大半的破口的衣服,道:“等你弄完,还不知道要多久。”

顾飞鸿思虑了片刻,道:“那你把你的给我补,你补我的衣服。”

江柒之一愣,看着手中被自己糟蹋得凄惨无比的纱衣,将信将疑道:“你确定,让我给你补?”

顾飞鸿手法虽算不上厉害,但也比自己好多了,此时提出换衣服补,显然是在吃亏。

可江柒之也知道,照自己这样补下去,什么时候能补好,简直是遥遥无期。

“嗯,你给我补。”顾飞鸿信誓旦旦道。

“你不反悔?”

“不反悔。”

顾飞鸿说着,就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了江柒之,把江柒之的纱衣拿了过来。

“那你不能补得太丑。”江柒之小声说。

“嗯,我保证。”

顾飞鸿虽然答应了,但江柒之并没有放太多的期望,毕竟他连自己的布衣都缝成那样,更别说纱衣了。

可这已经是最后的法子,江柒之告诉自己不要多想,专心地拿起穿着黑线的绣花针,又开始补衣服了。

黑袍的布料比纱衣结实顺滑许多,他虽然绣得还是不好看,但至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