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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安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对不住各位,头一次当爸爸,太高兴了。没忍住就吼出来了。”

顾安知紧张的看着阮白泠的肚子,恨不得一会抱着人回去,回去的路上,他伸着手护着阮白泠的肚子:“坐马车会不会给颠掉了?可是走路又那么累,要不然把咱们家到酒楼的那条路给修了吧。”

阮白泠听他又说胡话了:“把手放下,你这样别人都看咱们,怀个孩子而已,哪里有那么娇贵?要是放在乡下,怀了孩子也是要喂鸡喂鸭,下地干活的。”

顾安知听他这样说,一拍脑袋:“你瞧我这脑袋,你怀了孩子还上什么班?在家养胎。”

“我以后顶多少做点菜,但是每天还是要去酒楼看着的。”阮白泠哪里放心的下来。

他忍不住叹气,有时候他都在想,要是喜哥儿跟阿年一样,他更省事了,连酒楼的管理都能交给喜哥儿。

不过人也不是万能的,阿年虽然会管理,但是他就不会做菜,喜哥儿做的一手好菜,不会管理。

“要是能招个掌柜来就好了,但是又信不过别人,不像是阿年,从最开始就跟着咱们。”阮白泠说。

“没有就自己培养嘛,你看阿年以前不也就是个店小二,一会咱们去酒楼,跟他们说这两个月考核,评选一个临时掌柜,要是这个临时掌柜在你怀孕这几个月做的好,就正式升为掌柜,你觉得如何?”顾安知问他。

“可以,先考核一下,除了阿年,其他人还真不放心,怎么就找不到跟阿年一样的员工呢。”他们两个正说着,迎面见到了阿年和牧轻语。

牧轻语瞧见顾安知站在阮白泠旁边,一边走,一边用手护着阮白泠的肚子,好奇的问:“你俩干啥呢?演杂技呢?”

“没有,我夫郎怀了,这不是得护着点。”顾安知兴奋的跟他们分享阮白泠怀孕的事:“怀了一个月了,大夫说情况良好,再有九个月,我就有孩子了。”

阮白泠知道阿年和牧轻语生不了,怕他们听了之后心里难受,赶忙转移话题:“你们俩来医院做什么?你这脚怎么了?怎么还得扶着?”

“没事,扭了一下。”两个人尴尬的说。

其实真正演杂技的是阿年和牧轻语,他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,这不是小别胜新婚,正好今天阿年放假,俩人就在家玩了个高难度姿势,没控制好摔了,把牧轻语的脚给扭了。

“你们快去吧,直接找院长。”顾安知给他们让开路。

“他俩也够不容易的,大半年都没见面。”阮白泠替他们俩难受:“下个月牧轻语又要走了,如果我大半年才能见你一次,一次也相聚不了多久,我得难受死。”

“看来为了他们俩的姻缘,我也得好好努力,快些去京城做官。”顾安知看了看阮白泠的肚子:“而且我要当爸爸了,得更努力了,让咱们孩子当个官二代,让他一出生就在罗马。”

阮白泠又听不懂了,问他:“罗马是那个村?”

顾安知被他逗笑了:“就是一个挺富的村,先不说这个了,咱们先回家,今天阿年休息,等明天晚上再去开会选掌柜。”

他们回去的时候,明月也刚回来:“已经办好了,院子买下来了。”

“这么快!”阮白泠没想到这个明月看着年轻,办事倒是利索。

“我还担心自己不懂,生怕出错,小心着办得,不过人牙子说顾哥在衙门里有人,哪里敢骗咱们。顾哥看看,这是房契。”明月还担心自己办的不好,赶忙把东西交给顾安知瞧瞧。

看到顾安知点头,一颗心才放下来了。

“没事,有一就有二,你这个人办事仔细,缺乏的就是锻炼,以后多锻炼锻炼就好了。”顾安知收好了房契地契,又对明月说:“这两天你再跑一趟,买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