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我恰好那日亦有几分失意,就与你一道坐于缘石上,互诉衷肠。
那一夜,明明很漫长,却让小爷我觉着甚是短暂,仿若白驹过隙。
再后来……不提也罢,因好像确实都是小爷我一人的单向付出。
见到李墨灼露出这副闷闷不语的模样后,陆晚萝将前者拉至离苏今水有些距离之地,语重心长道:“本君还是那句话,爱从来都是相互的。”
说完,冲着李墨灼勾唇浅笑:“你做的甚对,无需向她道歉。还有,既已做出决定,那便秉持着‘往事如烟’的心态好了。”
李墨灼眸中闪过几分不舍,终还是狠了狠心,侧过首,不去盯着苏今水看:“嗯!恩人你……所言极是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陆晚萝眉眼一弯,露出了“孺子可教也”的表情。
虽然世人皆说“棒打鸳鸯”是不对的,但本君以为此言太过于笼统!
世上鸳鸯甚多,不用棍棒打合适鸳鸯才是正确的,至于错误的嘛……就早点打散好了,毕竟长痛不如短痛。
哎呀呀,这般想来,本君又干了件好事呢!不愧是善良的本君!
“陆晚萝,你的魅力可真大呢,竟连李墨灼这个本对我死心塌地之人都为你折腰!”
苏今水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将陆晚萝的思绪拉回至现实。
“苏今水是吧?本君以为……本君的魅力远不及你,毕竟你连一只犬都能吸引。”陆晚萝单手叉腰,另一手指着苏今水的脸。
哼,让你阴阳怪气,被本君报复是你活该!
“犬?你口中的犬是谁?李墨灼?”苏今水面色铁青,牙齿紧紧咬着。
李墨灼:“……???”
等等,这怎么也能扯上小爷?
还有,小爷是人,非犬!
“什么?你竟说李墨灼是犬?啧啧啧,本君还以为你对李墨灼也有那么一丝丝地爱,没想到啊,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陆晚萝,你好歹也是妖王心魔,怎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曲解他人意思?”苏今水的脸色愈发难看,连连吐纳数次,试图让自身平静下来。
陆晚萝静立片刻,莞尔一笑:“本君有曲解你的意思吗,苏、浸、水?”
听到陆晚萝把自己的名字都故意念错了,苏今水的目光变得比阳光还要灼热上几分,像是想在陆晚萝的身上烫出几个大洞来:“苏浸水?我可不叫这名,我叫……”
“苏、浸、水。”陆晚萝瞅准时机,轻轻启唇,“身之元首浸水的浸水。”
苏今水的神情蓦然一凛:“你,你,你才脑入水乎!”
“浸水,本君懒得和你多费口舌。”陆晚萝双臂环抱,“毕竟人要听懂犬吠甚难。”
苏今水眸子一转:“陆晚萝,你怎么又说‘犬’这个字了?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?”
“明知故问,蠢货。”陆晚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她完全没意识到,明明并未和沈觅玄这个逆徒之最相处甚多时间,但她的口头之禅却已变得和某人愈来愈像矣。
“蠢货?不不不,在我看来,有人比我更合适这个称呼呢。”苏今水似笑非笑道。
“谁?”
“自然是你呀!”
陆晚萝的神情蓦然一变,眉宇间凝着杀意:“呵,不过是条疯犬之言,本君何须……”
苏今水咂了咂嘴,打断了陆晚萝的话:“陆晚萝,你难道没发现,我一直在诱导你多多言语吗?”
“……发现了。”
“哦?是吗?”苏今水的面上写着“不信”二字,微微歪首,眸光亮起,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何要这么做呢?”
陆晚萝:“……”
嘁,不得不承认,苏今水确实狡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