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,王总。”
包间里配备了卫生间,但王行之还是带着悦云起出去了。
几乎是他们前脚刚一起出去,于凡骐又鬼鬼祟祟地回到了位置上。
在果汁里面掺点小甜酒,摇身一变成了“果酒”,为防王行之察觉异常另换一杯,于凡骐几乎把桌面上所有的果汁都掺了酒。
有人看见,过来提醒于凡骐:“行之哥要是真发火了,我们都逃不掉的。”有一个算一个,肯定都会被告家长。
“我一个人担着。”于凡骐摆摆手,“你们别管,我这都是为他好。”
刚刚就站在旁边、将全程看完的人忍不住挠挠头,满脸困惑:“为什么非要灌行之哥喝酒?喝酒又怎么就成了‘为他好’?”眼底写满不解。
于凡骐不可能把王行之会“酒后吐真言”的事情告诉别人,他把他们赶走:“少问为什么。”
等他弄好这一切,刚走到其他地方,王行之和悦云起便回来了。
又是全场安静,虽然可能一秒都不到。
王行之瞬间就意识到是于凡骐做了什么。
他找到“犯人”,果然眼神飘忽,不敢看他。
他们坐回位置上,不用细看,就能发现刚喝了半杯的果汁现在满满当当。
拙劣的手法,连演都不演。
悦云起也发现了自己的那杯不对劲:“王总,它满了!是不是有人要给你下药,结果错下到我这杯了?”
一直在偷看偷听的于凡骐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:“怎么可能是下药?现在是法治社会,谁要敢在我的场子里带那种东西,我肯定第一个举报。”
悦云起直接问他:“不是药的话,那里面加了什么?”
王行之替于凡骐说:“是酒。”
于凡骐摸摸后脑勺,非但没有被戳破心思的尴尬,反而理直气壮地怪到王行之头上:“谁让你那么不给面子,我在德国苦熬九年才毕业,这么值得庆祝的大事,你居然不肯跟我喝一杯,太不够意思了!”
王行之掀起眼皮,不置一词。
只是将原来摆在他们俩面前的酒拿远些。
悦云起还在那里和于凡骐争执:“往果汁里掺酒就不危险了吗?要是没被察觉,我直接喝了,那我就是酒驾,害人害己。”
于凡骐压根没考虑那么多,毕竟他真正想灌醉的是王行之,他解释道:“你要是真喝了酒,我怎么会让你开车呢?现在大家不就是图个尽兴嘛,喝点酒不算什么吧?”
悦云起毫不留情地纠正:“是你们在玩,我是在工作。”
被悦云起怼得哑口无言,于凡骐转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王行之。
王行之波澜不惊地开口:“她说得对。”
于凡骐顿时挺直了腰板,眉飞色舞地嚷道:“你看,你们王总都站我这边了!”
悦云起猛地转身,杏眸瞪得溜圆:“你觉得他说得对?”这可是涉及到了他们俩生命安全的事情!
王行之神色依旧平静,全然不见被误解的慌乱,他缓缓垂眸,看向神色紧绷的悦云起:“我说的是,你对。”
于凡骐没眼看,一脸不痛快地走开了。
两个人欺负他一个,真够行的。
悦云起胸口还憋着股闷气,但罪魁祸首已经跑开,她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毕竟她不过是个临时秘书,确实没立场多说什么。
“王总,我去重新拿两杯果汁。”
还没等王行之说出“我们现在就走”,悦云起便气鼓鼓地转身,朝着果汁摆放处走去。
等悦云起端着果汁慢悠悠走回座位时,方才堵在胸口的闷气已消散大半。
其实想通也容易,毕竟王总在关键时刻的支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