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小孩子计较。却见他日夜思念的老师向他张开双臂,眉眼间尽是温柔笑意。 “自然陛下才是最重要的。臣有罪,为陛下补一次可好?” 他再顾不得别的,只投入那怀抱中,双臂用力收紧,埋头在人颈肩之间。 文州也好,京城也好;少傅也好,参军也好。 老师只是老师。 那颗崇礼二年正月十五就割出去随人一路颠沛流离的心,害过一千八百个日夜的相思,历尽六载春秋轮换的风霜,此刻终于沉甸甸地落回胸腔里。 此情经年不改,自然无心可猜。 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