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射中,还被鸡追着啄。”
“后头他转战去射兔子,没射中不说还被兔子蹬了一脚。”
大格格说起大阿哥永璜的糗样,乐得前仰后合,说得高真如都起了兴趣。她放下手里的活计,好奇追问道:“真的假的,难不成一箭都没射中?”
“那倒不是啦。”大格格努力比划着肉嘟嘟的小手,描述着当时的情况。
原本大阿哥永璜刚开始练习骑射,宝亲王和福晋担忧其准心不够,直接使用利箭会伤到旁人,便给他用了圆头的练习箭。
大格格笑道:“那种箭矢头部圆钝,没多少杀伤力,要是角度不对顶多是戳中然后弹开去。”
高真如恍然大悟:“合着是攻击力基本为零,拉仇恨直接拉满?”
难怪鸡啊兔啊都看大阿哥不顺眼,啥东西被戳几下,后面还有豆丁在追,也得暴起发飙下吧?
大格格听这描述,噗嗤笑出声来,连连点头道:“对对对,就是如此。”
“可怜的大阿哥。”高真如唏嘘不已,含笑说道:“回头我叮嘱厨房,给大阿哥做一桌子全鸡宴,明日再做一桌子全兔宴,安抚安抚大阿哥受伤的心。”
高真如话音刚刚落下,便见大格格双眼放光:“这样啊……”
高真如:?
大格格满眼期待:“那大哥得赶紧被鹿撞一下,那我就可以吃到全鹿宴了!”
“……”高真如哑然无语,久久拍了拍大格格的肩膀:“这话与我说也就罢了,千万别再和大阿哥说了。”
“为什么啊?这不是共赢的事儿吗?”大格格歪了歪头,好生疑惑。
“……”高真如扯了扯嘴角,双赢,这是哪门子的双赢?他得获黑历史一份,你得获全鹿宴一份是吧?真那么说出去,保不准在吃鹿肉以前,大阿哥先想吃人肉呢!
高真如伸手揉了揉大格格的脑袋瓜,心平气和:“乖,听高额娘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大格格不情不愿地应了声,很快又重新沉浸于手里的工作。她把一个个灯笼做好,而后又一心一意捣鼓起风筝的骨架。
那风筝大得很,细节又很多。
不过骨架归骨架,最重要的还是风筝的本体。
大格格稍微捣鼓一会儿,又凑到高真如身边来看。高真如正拿着最细的紫毫笔细细勾勒,这过程细致又繁琐,每勾勒好一块便要风干,而后再撩起袖子,继续往下勾勒,以免墨汁晕开,导致前功尽弃。
“高额娘,再然后是要上色了?”
“嗯……这一步是重中之重。”高真如放下勾勒用的紫毫笔,长舒了一口气。她检查一遍风筝表面,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,才取出颜料来。
“底部得是蓝色。”昂贵的,从青金石里提取的蓝色染料像是不用钱般,被高真如涂抹到纸上,将背景涂抹得均匀彻底。
这一轮涂抹后,要晾晒干透以后才能往上继续涂色。接下来几日里,高真如都围着风筝团团转,终于赶在福晋生辰日前,把风筝绘制完成。
“呼……好了!”高真如画完最后一笔,直到将狼毫笔搁回笔架上,这才长舒了一口气:“待到明日把画与骨架连在一起,咱们便大功告成了。”
高真如见事情如计划般顺利,就连脚步都轻快许多。她吩咐屋里人看着画像,而后轻轻松松地走出门外,舒展了一个懒腰,而后往正院里去,准备寻福晋聊聊天喝喝茶。
不过她刚走进屋里,福晋便指着她笑话:“王爷,您瞧瞧宝瓶。好些日子没来我这里,今日您刚提起吃全鹿宴的事,这丫头便来了,可见最是个嘴馋的。”
“全鹿宴?”高真如闻言,下意识开口道:“大阿哥真被鹿顶着了?没事吧?”
宝亲王和福
晋齐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