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摇着头说:“不要咬我,你不能……不能在我身上咬出印子。”

声音越来越小,掺杂着羞意,还有心虚。江辄止马上就明白了,可以做爱,但是却不能痛快地吮遍他全身,也不能放肆地啃咬他的皮肉。要不是沅沅太害羞,就差没再加一句,更不能用力肏他的穴。免得肏肿了,肏松了,皮肤上多上一点红痕,等他回去再跟萧进睡,那一定会被发现了。

恨到直咬牙,萧进到底有什么好,到底哪里比得过他?沅沅真的就这么在乎萧进吗!

可纵使如此,江辄止还是要把满满的不甘和愤怒都咽下。他已经后退一步了,他的一系列行为都表明了他目前愿意排在萧进的后面,好不容易沅沅才相信了他,沅沅在动摇,他就绝对不能失了风度。否则一切都要回归原点,都要前功尽弃,沅沅会生气,会失望,他等于是又把儿子推回到了萧进身边。

绝对不会忘记江沅说过什么,那是让他深恼不已的事实。对,事情的源头就是他,等于就是他亲手把儿子送到萧进的床上去的。

他极力稳住情绪,好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狰狞,然后低下头亲了亲江沅的眼角,用一种柔软而委屈的音调,未尽之意都在里面:“好,都听宝宝的。”

一句话把江沅的心也惊得颤颤,有一丝不忍蔓出来,可他依然没松口,只是再一搂江辄止的脖子,主动印上他的唇,这样来安抚他的焦躁。

俩人的下身还紧紧连着,这个吻简直轻得不值一提,却是这个吻让江辄止激动不已,心旌都摇曳起来,为儿子柔软的嘴唇,为他安抚的这一吻。

他再动情地激吻回去,胯下持续地撞击,浓密的耻毛刺红了江沅的屁股,撞湿他的小穴,拍打出黏腻的水渍,再舔着他脸上的眼泪安慰:“宝宝不哭,爸爸能肏到最深的地方,他看不到。”

说的真像他多好心似的,江沅羞愤欲死,张嘴又要去咬他,可江辄止一挺胯,他就软叫着射出来,糯白的牙无力合上,碰上江辄止的皮肤,软软酥酥,更像是被小猫舔了一口。

趁着儿子高潮后的虚软,江辄止最后含一含他的乳头,再一伸手把他搂在臂弯里,惬意地喘着气,不时低头亲一亲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江沅。

江沅吸着鼻子,一身乱七八糟的黏液,骨头也软了,就是想从江辄止怀里挣脱都没力。他羞愤地把头偏向一边,上完床了又开始后悔,不想看江辄止,也不想面对自己。等他终于能挪了一下腿,又是一愣,因为屁股里的东西流出来了,没一会就弄湿了腿根。

这是跟屁股上的黏腻完全不同的感觉,江沅气得又再加上一条:“也不准射在里面!”

江辄止扬了扬眉,这回却不同意了,伸出手捏了捏江沅微嘟的唇:“宝宝这也不准,那也不准,那怎么还算做爱。”

看着江沅气呼呼的脸,江辄止的手却又往下,钻到薄被里,捏住他的屁股,扯开了小穴,精液淌的更快了。他很坚持:“只有射到宝宝的身体里,那才算真的占有过你。”

竟是这种心思吗?所以连萧进也一样,才每次都要肏到最深处,插得阴茎再也进不去半分,坚实的胯骨把屁股都压成一团,到这种地步了才肯射出来。江沅那时候也满脸是泪了,模糊的泪眼里唯一能看清的就是萧进到达顶点的满足。他仰着头深深喘息,下半身抖动着,阴茎在他身体里射了一股又一股,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倒在他身上。等喘够了,再伸出舌头舔他的脸,下面却也不老实,还要耸动着半勃的阴茎往他穴里撞,可江沅的屁股里都满了,只撞出汩汩黏腻的水声,带着萧进又热起来的呼吸。

江沅不由地想到上次在电话里故意气江辄止的事,现在被江辄止抱着了,他却又想到萧进。江沅想自己一定是中邪了,要不就是他真的太淫荡了,朝三暮四,整天只知道下流地想东想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