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笑笑。
或者闲话家常。
她正和晚桃她们说着话本子里狐女和秀才的故事,洗漱完毕的萧观从外面进来。
他头上发冠已经拆了,不必说,宋湄也知道他进来是做什么的。
“夫君也要睡了吗?”宋湄让晚桃她们退下歇息去,免得挡住了他。
萧观本不想这么早睡的,可是闲来无事,昨夜又没睡着,不如今日早些休息,把亏了的觉补回去。
他褪去外衣时,宋湄自发地挪到了床里面,把外面留给他。
萧观看了一眼,不是很习惯。
昨天内室一派新婚的喜庆布置,时刻提醒着他,宋湄是新妇。
可今天,她因为不喜红色,把床上都换了,身上的里衣也换了白色,去除新婚的氛围,教人不适应。
让萧观有种误入女儿家闺房之感。
宋湄坐在床上,两只手柔柔地摆弄着长发,让满头柔顺青丝侧向右肩处。
萧观掀被上床,她立即贴了过来。
“夫君,你说,狐仙和秀才在一起,到底是狐仙可怜,还是秀才可怜?一个有漫长的寿命,动心后等爱人死了只能永生孤寂。一个肉身凡胎,和狐仙在一起损失了人的精元,就会折损寿命。他们在一起,似乎对谁都不好。”
萧观莫名,只说:“不知道。”
他只是未加思考的随口敷衍,然而宋湄却好像受大了天大的启发。
恍然大悟,拊掌道:“夫君说得对,我们外人评判又有什么意义呢。到底是好还是不好,只有他们自己说了算。”
萧观轻瞥了她一眼,不知道宋湄的脑袋里装着的是什么。
就连他毫不相干的三个字,也能延伸出另外的意思。
她这样天真简单,倒把他衬得如一潭死水一般。
沉思间,宋湄已经躺下了,她伸手去拉他。
“快躺下,待会儿热气全给你放跑了。”
萧观只好顺了她的意,躺下,并把被褥都掖好。
宋湄还想再聊,挪动身体朝萧观靠近,趴在他的肩上问。
“夫君,如果让你选,你是选长命百岁,还是选轰轰烈烈地爱一场?”
萧观想都不须想:“长命百岁。”
他以为,他的不解风情会煞风景,让满怀期待的宋湄失望。
然而她无比赞同:“就是嘛,当然要活久一点。”
宋湄一想到,要是她因为另一个人早早地死了,没法和家人在一起,没法穿漂亮衣服,没法享用美食,享受活着的幸福,那可太凄惨了。
无论跟谁在一起,也比不上她活着的快乐。
对于宋湄的话,萧观并未多想,因为在他看来,无论换了谁选,都会选好好地活着。
只不过,和宋湄达成一致,没有被她埋怨的事,于无形中让萧观心情自在,比之前放松了不少。
然而,一只手忽然从上衣下摆伸进了衣服里,手指滑腻触感按在小腹上,令萧观堪堪放松的心神蓦地如绷紧的弦。
他一把按住宋湄乱动的手。
宋湄的手背被按住了,手指还在孜孜不倦地蠕动摸索。
她疑惑道:“奇怪,夫君你的肚子怎么有这么多小鼓包?还硬硬的。”
萧观冷声:“别乱动。”
“哦。”宋湄嘴上答应,手指也不动了,但仍然忍不住好奇追问。
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还是腹中胀气呢?”
萧观闭上眼睛,沉默片刻后才答:“经常强身健体,身上的肌腱就会变大变硬。”
宋湄不太能理解,她从没见过这样的。
刚才她只是想抱着萧观取暖,谁料手不慎钻进了他衣服里,碰巧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