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会如此羞人。
听了几句,眼见不对,她摇头不肯再听了,萧观还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面对他。
甚至按着她手腕,引导她触碰那从未见过,她身上没有之物。
“知道了吗。以后再有,不要少见多怪。”
萧观低眸盯着她,眼神有少许不分明的揶揄。
宋湄连余光也闪躲,心慌意乱地点头。
她嘴唇紧抿,那模样说明了,她再也不会问,不会说一个字了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似乎感觉萧观在笑。
那笑不明显,且一纵即逝,让人面皮发烫。
随即,萧观又低头,给了她一句话。
他清晰明白地告诉她,他方才外出,是做什么去了。
宋湄呆滞,语无伦次。
“之前,也是吗?”
萧观不置可否。
宋湄想也不想,问:“可我们不是成亲了吗?”
萧观眸光转深。
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,只是随意地揽着。
“你只是看过画册,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。”
想了想,又徐徐添一句,“你确定做好准备了?”
宋湄被问得心中一滞。
她原以为,她出嫁前就被教过了这些事,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的。
他是夫,她是妻,行夫妻事,天经地义。
可自从刚才被捉着手,强制地碰过萧观身子后,忽然之间,她心里似破了个大坑似的。
没底。
人生头一次见这样奇怪的东西,不知为何,她有些害怕。
册子上看着明明不怕的。
想到这,宋湄连连摆头。
“嗯。”萧观仍是淡淡的模样,表示他明白了。
随后,夫妻二人陷入长久的怪异沉默。
萧观没动,但两个人身体之前的间隙越来越宽。
是宋湄自己在后退。
她忍不住朝后撤,越撤越远,若一直贴着萧观,总感觉会碰到不该碰的东西。
萧观不管她,随她折腾。
连一炷香时间都不到,宋湄又默默蠕了过来,重新钻进他怀中。
萧观看她一眼,眼神定定不动。
宋湄搅着袖口,嘟囔:“里面冷。”
没人躺过的褥子,也没有暖炉暖过的地方全是一股凉意。
宋湄刚一碰到就后悔了,反复纠结许久,才败给怕冷的身子。
萧观危险,却暖和,宋湄越来越离不开。
自从被窝里多个暖乎乎的大男人,宋湄越来越不记得,从前冬日里她是怎么过的了。
此时她有些凉了的脚踩在他腿上,暖意透过皮肉,徐徐钻进体内,温暖筋骨,直至灵魂深处。
宋湄闭目,惬意地放软了身子,困意阵阵涌来。
萧观一脸莫名地看着她,上一刻还在胡思乱想,下一刻呼吸越来越平缓。
待她脑袋歪沉,应当就是睡着了。
时间短到萧观连眨眼都没超过四次。
她倒是舒服睡着了,萧观却毫无困意。
今天不知怎的,他的身体即便已经纾解过,仍然不得自在,隐隐一股气堵在心口,时不时横冲直撞。
宋湄睡着后恬淡的模样让人心平气稳,可她贴着他的半边身子,柔软的触感,却总是会让人走神。
萧观闭上眼,一动不动,自行镇定。
他从来没想过,有了宋湄后的生活会这么复杂。
这一夜,不知静心屏气了多久,总算是睡着了。
月色中天,霜漫山河。
在人深睡之时,时间已步入萧观与宋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