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一样酸软,头脑也晕乎。
她感觉到萧观松开了她,但或许是姿势维持得太久,她已经麻木了。
刚要喘口气,却又迎来新的危险。
那松开她手腕的手,并不是为了放开她。
萧观仍占着脆弱处,与此同时,她被慢慢地打开。
宋湄浑身僵硬,忘记动弹了。
眼睛失神地盯着帐子顶。
她再也没有秘密了。
原来除了画册里那些可怕的画面,还有许多更可怕的事。
她有些后悔睡前喝了太多的水。
被萧观像面团一样搓捻按揉,宋湄羞得举手捂住了脸。
萧观虽是施为的一方,状态却比宋湄好不了多少。
他呼吸声渐乱,拿出湿淋淋的手,捏着宋湄扭躲的手腕。
两双迷蒙的眼对望,千思万绪,纠纠缠缠。
萧观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现在呢,准备好了吗?”
宋湄咬着嘴唇摇头,越摇越快。
连连摆头表示自己没准备好。
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很难受了,根本没法承受更多。
她只想远远逃离,离他远一些。
萧观收到了拒绝的答案。
可是这一次不同于上一次,宋湄说没有,他就收手离去。
这次,萧观变得绝情。
他对宋湄的拒绝置若罔闻。
白色里衣轻飘飘地落在脚踏上。
这么个有心眼的人到了危难的时候,竟然找不到人。
太子最近到底在干什么,警惕心变得如此之低?
宋湄略微思考一瞬,果断掉头去追皇帝。
边走,边对几位宫女下命令:“你去向李令宫汇报这件事,要尽快,事关性命!”
宋湄坐上轿撵,深吸一口气。
她试着推演了下皇帝看到真相的结果,结果发现那不忍直视。
如果太子没能及时赶到呢,她该怎么办?
宋湄越想越觉得可怕。
第 73 章 第 73 章
皇帝的轿撵停在凤藻宫外。
明明是新年夜,凤藻宫宫门紧闭,里面漆黑一片,亦听不见热闹的人声。
陈寺上前敲门。
过了许久,才有一个宫女把门打开。神情呆滞的宫女看见他们脸色一惊,下意识就要转身往里走。
皇帝叫住她:“不必打扰皇后,朕进去看她一眼就走。”
凤藻宫的宫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皇帝的轿撵入了宫门。
宫女不得不停在宫门口,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宫里,心中焦急。
窗户半开着,随着开门,穿堂透出一道暖风,树叶的沙沙声卷起她额角的碎发,步摇微微晃动,独留宋湄垂眸沉思。
那日的斗诗不过是父亲择婿的文采试探,哪有什么彩头?
若非说有彩头,那便是她的婚事。
以萧观的才智,绝不会不明白父亲的用意,他几次三番阻拦,如今又说出这话。
目的不难猜测。
他还是贼心不死。
静和县主温柔替她理了理碎发,坐在她身边,给自己倒了杯茶,“和我说说,他都同你讲什么?怎么这般闷闷不乐?”
宋湄指尖冰冷,握住白瓷杯盏,汲取杯中茶的余温,却无法达到温暖的目的。
自重生后,萧观经常出现在她面前,发生了许多事,细说起来内湄繁复。
但总结起来,只有一个目的——
“他想娶我。”
静和县主瞪大双眼,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,“……什么?”
宋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