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好。”
萧观这几年除了过年和婚假,还没在家待过这么长时间。
老夫人和萧观说了好一会儿话,其中自然也绕不开宋湄,对于上次的家书事件,老夫人一直有些疑惑,这会儿也对着他问了出来。
“你上次寄信又是怎么回事,怎么不给你媳妇也寄一封回来?你这刚成婚,一走就是这么多日,心里对她就没有一点挂念?”
萧观的确没挂念宋湄多少,但也绝没有想绕过她不写信的意思。
只是他此时不能说一早提前写了信的实情,说了之后就是敷衍长辈不孝顺,此时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萧老夫人看萧观不再说话,开始语重心长道:“因着这件事情,府里已然有了诸多议论,宋氏虽然看着是个心大的,不在意这些小节,但她一个女儿家,大老远嫁过来,心里还不定怎么委屈。你从小做事就稳成,如今也大了,能独当一面了,只是宋氏这件事情的处理上实在有些欠妥。”
“是。”萧观应道,“这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“她们都说你不看重宋氏,倒也不止因着这一件事。你刚成婚就匆匆回京,留了她在府里,外头难免诸多猜测。”老夫人道,“你在京城这么多年,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也不成,她如今身子也好了,乘车出门想来也无碍。你这次回京,可有什么其他打算?”
萧观沉吟道:“祖母的意思,是让我带宋氏回京?”
大概两刻钟前,宋湄接到周嬷嬷来报,说二爷回了府上,此时正要去往宁寿堂请安,二夫人可要过去看看?
宋湄匆匆换好衣服赶来,远远听到萧老夫人和萧观在说话。
老夫人口气很十分少见的严肃,大概是在对着孙儿训话。
宋湄觉得有些奇怪。
老夫人一向喜欢萧观这个孩子,他又是难得大老远回来一趟,见着了应该高兴才是,怎么一上来就开始训话?
她来不及多想,就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外,结果刚进门就听到萧观要把她带去京城这话。
宋湄眼前一黑,险些晕过去。
她前世的爷爷是当地高校的历史学教授,对于国学很有研究,她的这笔字也是爷爷把着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。
但她原来所处的那个世界里,还是硬笔书法和电子打印更常用一些,她本以为自己的软笔书法和惯用毛笔字交流的古人差距很大,再没想到会得到绯月这样的评价。
看了萧观的字之后,宋湄瞬间觉得自己的字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,趁着早上刚起床头脑清醒,行动力也强,所以先来练个字,好歹不能落后太多。
萧峥看到宋湄练字之后也没说什么,只是和往常一样坐下吃饭,却在第二日早上过来的时候,给宋湄带了三本字帖。
宋湄翻看着字帖上的字,觉得有些眼熟,萧峥道,这是父亲以前专门写给自己的字帖,如今考试在即,功课繁忙,练字的事情暂且搁到了一旁,看母亲近来开始练字,想来用得上。
宋湄一早就发现,萧峥平常很少称呼自己“母亲”,但今天突然又启用了这个称呼,还送来了字帖,行为实在是有些反常。
宋湄觉得,萧峥可能是什么事求于自己。
可是细想之下,两人私下并没有交集,自己这里也没什么能帮得到萧峥科考的东西,宋湄思来想去,觉得可能还是因为那碗酸辣粉的缘故。
昨儿听周嬷嬷说,大夫诊过脉了,因为近来早餐吃得好的缘故,萧峥这脾胃失调的毛病已经好了,而且看着脸色红润健康了不少,吃点酸辣开胃的东西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
于是宋湄忍痛割爱,让绯月把厨房今早新做的碗酸辣粉给了萧峥。
萧峥:……
这碗面看起来怪怪的,真的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