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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吃的带回来。

宋槿声乖乖应了好。

等人一走,他立马关上了房门,背靠着门,大口大口地呼吸,好半晌才停下来。

坐回床边,他明白自己需要快速做出决定。

……

霍曼还在办公室。

江漓去的时候,她仍旧如往常一般,十分敬业地分析着手中报告的情况,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宋槿声的。

她直接问了。

霍曼点点头,表情复杂,“是他的。”

“情况很严重吗?”江漓皱眉。

“严重不严重的,现在也不好说。”霍曼答,她也没把手里的东西给江漓看,一是后者不一定能看懂,二是她也不需要看。

江漓没明白。

这个“不好说”到底是为什么不好说?

“我昨天碰见了霍知休,从他那里了解点儿情况。”霍曼说,“他说了很多,但都没说到点子上。我只问你一句,你那小男友,后面是想怎么安排他?”

年少时的队友,现在的敌人。

可偏偏江漓把人标记了。

“听说巴兰和我们要和平共处是吧?那你那小男友呢?”

“签订协约之后,是回巴兰做他的巴兰指挥,还是留在我们这里,做你身边的解语花?”

“据我所知,你和他还有仇吧?报完仇了吗?”

霍曼一边问着,一边给自己灌了口咖啡,同时不忘观察江漓的反应。

后者没说话。

终于,她开口了,却不没有正面回答,只疑问着说,“这些……和我了解他身体的真实情况有冲突吗?”

霍曼点头,“有的。”

说真的,对于江漓这种事,霍曼并不是那么想管,一个是敌国阵营的失忆指挥,一个是和自己一条船的元帅学生,再怎么盘算也是向着后者。

但情况确实比较特殊……她还是想多嘴问一问。

霍知休是她亲哥的儿子,也是她的侄子。

前一天碰见他,简单聊了自己后,霍曼还没问,宋槿声就把话题扯到了那敌国指挥身上。

说什么,刚开始把人俘虏过来时,因为某些私人恩怨,江漓差点把他折磨死,后来病人失了忆,上头又出了规定,指鹿为马,愣是把病人指给了江漓做未来老婆。

江漓的态度就慢慢好了。

不仅态度好了,也不折磨人了,还经常变着花样给人送好吃的,最后……则是把人给标记了。

临时标记可以洗,但江漓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?

霍知休说他也不知道。

既然他不知道,霍曼今天又确实遇到问题了,那就得她自己问问江漓了。

“他现在记忆还没恢复。”霍曼强调,“如果你要留人,那我就正经地给他调理,恐怕需要个一年半载的,如果你不留人……”

不留人的话,那就没必要了,霍曼甚至会反过来给他调理。

当然,如果江漓还是决定报仇的话,那她更是什么都不用做,今天的检测结果,江漓自然也没有听的必要了。

“还有,”霍曼补充,“如果你要留人,你能不能确保你能留住?”

人还失忆着,自然是以江漓为天,江漓说什么他信什么,死心塌地跟着江漓。

一旦恢复记忆呢?

当初既然都能有愁怨,那说明这人自然对江漓有不满,江漓能大度不计前嫌,他会吗?恐怕会反过来再捅江漓一刀,叫她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
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,霍曼叹了口气。

江漓就安静盯着霍曼。

良久,她眼神幽幽,直白点出,“说吧,霍老师,上次的故事是不是没听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