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也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圣君揉了揉太阳穴,“只是我突然想起来,安宁独自回到要塞把神血交到我手上时,问过我一个问题。她问我‘您确定,我们能承担最坏的结果吗?’”
圣君停顿了一会儿:“刚才,提起骨衔青时我想起一个细节,在我拒绝为其提供武器之后,骨衔青问了我同样的话。”
圣君抬起头:“我做好准备面对后果了吗?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安鹤和骨衔青已经离开巴别塔。
“你得给我个解释。”安鹤对舱茧的事耿耿于怀。
“我曾经偷过一个舱茧。”骨衔青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件事,“但是,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一个人。我当时带不走她,便把她放在了21区。为了掩人耳目,我丢了具尸体到护城河里,闻野忘以为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她还活着?”
“活着。”骨衔青说,“我仍能定位到她的梦境。算算时间,应该顺利长大了吧。”
两人回到下城区,已经全城戒严。
“你为什么偷舱茧?”
骨衔青揉了揉眉心:“这不能告诉你。”
安鹤沉默了一秒,在进入巴别塔、了解过舱茧计划之后,她发现骨衔青所知道的东西远超出她想象。
但骨衔青从来不主动说明,她会引导安鹤接触第一要塞,甚至去看这些舱茧,却总是避开关键不谈。
难道也和神血有关系?
路上的纠察队突然多了起来,两人不得不边走边躲。下午时分,骨衔青的通缉画像就已经贴得到处都是。
“第一要塞效率挺高。”安鹤撕掉墙上粘贴的劣质纸张,上面的油墨印还没散,印着骨衔青灿烂的笑容。
骨衔青一把抢过纸张,快速扫过上方的公开特征,感叹道:“看来我得跟着你在第一要塞待上些日子了。接下来请照顾好我。”
谁照顾谁?
“我尽力。”安鹤懒得争论,“接着之前的话,既然那个舱茧不是你要找的人,你真正要找的是谁?”
“你猜。”骨衔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,眯着眼睛看向安鹤,但没有给出答案。
她们回到了罗拉所在的住宅楼。罗拉手上拿着两个硬面包,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物资:“我听说在抓人,但不是你。”
罗拉狐疑地看向远处,安鹤背后,骨衔青戴着兜帽抵在柱子上。罗拉敏锐地看见帽檐下露出的发丝:“是画像上那个女人,你从哪里带回来的?”
“路上遇到的。”安鹤惊异于罗拉一眼就认出了骨衔青是通缉犯,也惊讶骨衔青并没有要遮掩的样子。
罗拉戒备地说:“我们现在是什么?逃亡者小队?”
安鹤说:“通缉犯联盟。”
在场四个人,每个人都配得上一张通缉令。
罗拉扯了扯嘴角,递出去半截面包:“对了,昨天你让我查的拾荒者,我今天出门时碰到了。那个小女孩,差点杀了人。”
第62章 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事关那个奇异的拾荒者女孩,安鹤决心问个清楚。
罗拉便将事情经过描述了一遍。
今早八点,罗拉出门寻找食物,她略去了寻找食物的过程,声称在一间地下酒吧的出口,碰上了昨晚见过面的拾荒者。
拾荒者没有全体行动,今早出现的,只有那个挑染女士和女孩。她们用捡到的钢筋和酒吧老板交换了些食物,走出门口后,她们发现门口有一些废弃的玻璃瓶,便弯腰去捡。
瓶子太多,女孩腾不出手,便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了地上。
这个举动让街对岸的罗拉皱起了眉——小女孩的警惕心太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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