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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全解决吗?凭借我现在的咒力总量,很难说用着一招会不会就咒力枯竭了。

我用双手稳住背后的人,双脚落在前方的树杈间,一边借此通过地形差拉开距离,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。

几乎不需要回头,我也能通过后方的动静,明白它们正在追赶过来。

就在此时,原本靠在我背上的庵歌姬略微动了下手臂,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,“好痛…”

“抱歉,难免会让您受苦了。”眼下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交谈的时候,但我还是在尽可能加快脚步的时候出声将实情尽数托出。

平日里总是活力满满叫着我“小裕礼”的前辈一声不吭听着,倒是难得这么安静,似乎是为了弄清局势,我感觉到了她转头的动作,就这么短短几秒的时间,听见她轻轻吸了口气,像是想要安慰我那样,声音里并没有任何丧气的因素,“哈…也就是说……得先突破他们的包围网啊…”

“您不必紧张,再稍微坚持一下,冥冥前辈应该——嘁。”我的目光紧随着前方的那只乌鸦,脚下刚想提速,就被穿过树丛杀过来的成群式神拦住去路,不得不先停下来,暂时改变方向。

…不行。

左右手的方位都有大量的式神,而且就这么短暂耽搁的功夫,又再次被包围了。

四十米,三十米……我的目光扫荡过那些空有人形的复数人形,面不改色地将庵歌姬轻轻放下来。

就在我准备放手一搏,耗尽咒力也要开出路来之际,我的衣角被人出手牵住了。

“你打算…用术式把它们全部灭了?”庵歌姬喘着气,意图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阻拦我,“小裕礼……你的咒力不够吧?”

“这里离森林的出口很近了,有值得冒险的价值。”我心平气和地向她解释道,正准备捏诀的手指却再次被她的掌心包住。

“我知道。”气若游丝的巫女缓缓抬起头,说:“所以我不是要阻止你……动手前先听我一言吧。”

庵歌姬从来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,见她如此坚持,我也就暂时蹲下身,去听她所要说的内容。

远处,或许是一直迟迟不见我跟上来,森林的上空回荡起乌鸦的不疲不休的叫喊,像是在响应那怪异的音色,式神脚步急促,我哪怕背着身,也能听见它们疾步缩小的包围圈,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,然后——

【因果术式不定式原理】

几乎是完全没有保留。

我扭过头,用平静且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神扫荡过四方,正如我曾经在二级术师考核中做过的那样。

高举匕首的式神群体纷纷停住动作,犹如被无形的飓风过境撕扯过那样,均在被锁定后,溃散变为原型。

这些追赶了我一路的麻烦回归无害的人形剪纸,飘飘荡荡地散落至地表。

将视野中的最后一只式神斩杀殆尽后,我站在庵歌姬的身侧,努力撑住膝盖,一度做出站不稳的姿态。

所幸,现在已经没有碍事的东西了。

原本就在附近徘徊的乌鸦看到了这一切,它又重新飞回来,压低高度从腹腔里发出咕咕嘎的音调,似乎是想要催促我,但那略显急躁的表达在下一秒就因为一旁投掷过来的飞刀而停滞。

“不错,能坚持这么久,看来你比我想得还要有毅力。”

低沉的,粗壮的音色回荡在林中,伴随着有谁迈着坚实脚步走出来的动静。

“……是吗?”我看着地上那只无声无息殒命的乌鸦,隔了几秒,再缓缓站起身,“可有毅力,看来也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
虎背熊腰的年轻男性在几米开外停住脚步——加茂健,这位在之前交流赛里没怎么发话的御三家成员面无表情注视着我,“如果你老实点,与那位咒灵操纵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