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-60(4 / 44)

轻轻叩击几下桌面,他没有选择正面回答我,而是卖着关子,突然点了一下完全不敢发声的某位侦探,“柴田,说说看吧,你觉得什么样的情况,会让人用上变声器?”

被点名的当事人眼神一亮,他轻轻咳了一声,瞬间找回说话的勇气:“自然是有必要模仿他人,或者隐藏自己的时候。”

伴随着那坚定的话语,坐在沙发对侧的金发青年也首肯了他的答案,他将桌前那张红桃皇后Q单独挑了出来。

“所以结论也就出来了——那位代行者定然在近期出现在我和贝尔摩德的面前,甚至交谈过。”

“根据年龄与体型再缩小范围,那天在盘星教同时接待过我和贝尔摩德的人——”他语调微顿,食指和拇指将笔换了个方向,便用盖着笔帽的另一侧,把那张牌推到我的面前,“只有你,裕礼同学。”

红桃皇后的模样映入眼帘。

我拿起牌,把它的一角立在桌上转来转去。

“如果正如您所说,从接待员,再变装成代行者,这种发展表面上听着倒是可行性很高。”说着,红桃皇后的扑克随着我的松手,轻飘飘倒在桌上,它本来就是一张难以立足的卡牌,没多少份量。

“但这样一来又要如何处理掉身上浓厚的药水味呢。”我抬眼看向安室透,好心地提醒道:“您应该也记得吧,我那天被泼洒到一点都会残留着强烈的气味,更别说涂满全身后。您是想说我在谈判结束后,立刻抓紧时间,在几分钟内洗完澡了吗?”

面对我的质疑,安室透弯起好看的眉眼,他端起茶杯凑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,又很快把它放下,“所以,那天我和贝尔摩德见到的那个代行者,不是你。”

“这变来变去的说法可一点都不有趣,一会说代行者是我,一会又说代行者不是我。”

我耸耸肩,随即伸手拽住柴田八一的袖口,以一根手指着安室透,非常诚恳地问:“柴田先生,请问他今天出来吃药了吗?”

柴田八一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动物那样睁大眼:“安室先生不需要吃药!……呸!不对安室先生他根本没有病!”

就在柴田八一努力想对我解释之际,安室透伸出手,将没喝几口的茶杯塞到他怀里,继而露出和善笑容,怎么看怎么散发着黑气:“麻烦你帮我倒杯热茶,柴田。”

“热茶?现在?”前者茫然。

“有问题?”后者侧目。

柴田八一:“……”

柴田八一:“…是。”

夹在中间的柴田八一唯唯诺诺地暂时退场,端着茶杯和茶壶离开此处,背影略带萧条。

我不心虚,甚至在目送他离开后,还继续回头对着安室透火上浇油:“大夏天喝热茶,这是体虚的现象啊,我很建议安室先生去医院看看。”

“多谢提醒,我也觉得裕礼同学需要找专科看看,毕竟听说有些隐疾需要细查。”对方不紧不慢答着,礼尚往来,“况且,裕礼同学的身体问题,不也是今年才彻底好的吗?”

我眨眨眼,也不再说些有得没得,“这点你是从海关的物品登记信息,以及我在本地的住院信息上得出的结论吧?”

“你不是好奇,为什么觉得代行者是你,又觉得负责接见我们的那个代行者不是你吗?”

安室透不置可否,动作优雅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,对我扯了扯嘴角,“这也多亏了那天的药味令人印象深刻。”

“日本很少有这样味道浓烈的药物,我朝了解这方面的熟人问了一圈,本来没有结果,最后拿到你的海关物品的登记信息,才确定了那种药剂是本国所没有的。”

“你在日本也有就医记录,除开几次意外造就的外伤,最近一次是在去年,诊断你因为天生不足,一直需要定期服用特殊草药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