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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体系中,就没办法真正学会。”

在更久远的岁月中,天元自愿选择以此身不能移动的代价,终身定居在薨星宫,换取能对整个日本境内的加持,最大程度地推动了结界术的便利化。

那便是现在咒术界使用的「帐」。

用计算机的运行来做比喻,帐的口诀和手印就是固定好的编程命令,只要发出,就等同是向天元这块主脑发送请求信号,基本不需要花多少咒力,就能成功。

一旦接受到信号,天元就会在发出的地理位置,构建出相应的结界。

守护咒术界的各方据点的结界也是如此。

看似便利,但这些结界的主导者,仍然是天元。

虽然不知道天元是怎么做到

的,但祂的确可以对自己结界里的事情全知,或者说,不像普通的结界术使用者,祂制作的结界会为祂收集信息,像是一个忠实的监控记录仪,把结界里发生的一切收纳进天元的记忆体中。

这也同样意味着,如果做出什么敏感的事,让天元发现了,祂就会开始调用记忆体中与之相关的过往记录。

那时候,就是GAMEOVER了。

“依次解释很麻烦,但总归,我希望伏黑先生帮我留意为孔时雨干活的那些人——”我收拢五指,语气稍微顿了顿,重新直视着他的脸,说:“如果有诅咒师能制造出和我们头顶上完全不同的结界。请低调地把人活捉回到我面前,受点小伤也可以,但是一定要保障他的思维清晰,四肢完整。”

闻言,这位强壮精干的杀手闷笑一声,我并不意外这家伙会是这种反应,他双手放在膝盖,撑身坐起来,“你可真是贪心啊,小不点,之前谈的那点价格还想买到这种服务?不觉得完全不够吗?”

早知道绕开孔时雨,联系伏黑甚尔也不会这么顺利达成和解。

我理解他想要从我这里大敲一笔的心思,但不打算就这么顺从,像这种花钱如流水的人,越是让他以为抓到把柄,我的主动权就越弱,所以我没有松口的意思,只是当着他的面,再次重申道:“我觉得我之前给你报价很合适,伏黑先生。”

“合适?真好笑?”伏黑甚尔随意地转过来,深色的眼瞳盯着我。

“这种事没有暴露还好,一旦被孔时雨那家伙发现,你倒是好,脑袋一掉,死得很痛快。我作为一把指哪里打哪里的「刀」,突然被用的人意识到这把刀随时会反过来捅自己一下,赚不到钱,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问题吗?”

“那个时候你想用什么东西来赔偿我的职业生涯,靠骨灰制作成钻石吗?还是把尸体变成别人的玩具?”狡诈而无情的杀手越说越夸张,看向我的眼神也愈加冷淡,“或者说——我现在捅到孔时雨那里,让他联系你的老板,把你直接变成讨人喜欢的赏金算了。”

我不为所动地说着,把手边的蛋糕往长椅的角落里放了放,冷静地注视这个说起话来浑身氛围松懈,看似提不起劲的男人,再逐字逐句地开口:“他们给你的钱大概不会能支撑你挥霍两个星期。”

“两个星期足够了,说明你还是有点价值。”伏黑甚尔重新拿出手机,恶意地在我面前晃晃,“比起冒那种职业生涯都葬送的风险,这样不是更好吗?”

“第一,出卖我,你不会有多轻松,也会背负相应的风险。”我将双手叠在膝盖前,不温不火地提醒他,“我不会死,虽然可能会在日本直接消失个几年,当后续等我回来,你不会想知道你和你的宝贝儿子遭遇什么样的报复。禅院家也护不住他——毕竟只有千日做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。”

“个子不高,胆子倒是肥了,吓唬我?”

伏黑甚尔的语气看似没有任何变化,按在键盘上的拇指却暂时停下。

“敢上门寻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