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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子的手捻住棋,抬眼望她:“不用,在我身旁就好。”

他这话说得自然,细品过来,才发觉他的意思不是南玥汐没事,而是就算有事在他身边便也不用担心。

心里忽然一下暖暖的。

尽管南玥汐露在外面的指尖被风吹得红润,天气冻人,她都一下升了温。

鼻子因冷热交替,微微翕动。

顾景珩注意到了她这一举动,拿来了手炉放她身上:“早春还是有些寒,一会回屋吧。”

南玥汐点头,将手炉抱在怀里,手指攥了攥

今夜有些不同,南玥汐捂在被子里的脚怎么也觉得凉,身体像进了寒窑,冻得发慌。

迷糊睡梦间,她梦见自己来到一片冰天雪地,天气狂风大作,暴雪不停,她裹着个单薄的披肩,靠着双手环抱自己取暖,她在雪地里不停走,不知在寻找什么。

倏尔,周边环境变了,冰雪消融,她来到一处花田,温度渐渐回暖,花海与天空交映,在看不见尽头的边际线,站了一位身姿挺拔的公子,他一身白衣束冠,器宇不凡。

南玥汐心里响起熟悉的频率,比她曾练习过的急促音律还要快上几分,又重重的,像极了战鼓敲响。

白衣公子没回头,但南玥汐却知道他是谁。

她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披肩,朝那人飞奔而去。

在她要靠近的当,对面人转过身,向她张开双臂。

动作间恰好伴随一阵风,吹拂了四周嫣红的花瓣,卷起片片薄翼飞舞在空中,围在两人周身。

南玥汐抬头,对上顾景珩深邃的一双眼,而后呼吸间越来越近,直至紧贴

床榻上,顾景珩忽然感受到身旁的小人在攒动,她的手攥紧被子,身子缩在一起,微微颤抖,一点一点向他靠近,忽然,一股凉意从腿上传来。

她脚竟这般凉。

内心没做挣扎,顾景珩揽了她一把,让南玥汐精确找到自己取暖。

他把她像冰棱子一样的脚夹在腿间,搂着腰将人摁在怀里,直到感受到颤抖的呼吸逐渐平缓,他才低头看了眼她。

南玥汐睡得很恬静,乖乖的,几缕发丝因为之前的动作乱在一起,像一只毛绒的小兽,眼睛闭成一条线,睫羽卷翘,合着眉骨的弧度看得人心柔软,她脸上的所有线条都很好看,挺翘的鼻尖还一翕一翕的。

顾景珩忽然有了想捏一下的冲动。

这么想,他也便这么做了,没使多大力,惹得南玥汐瘪嘴

有些可爱。

他又转为捏了捏她的脸,白日里那个嘴里嚼着糕饼,鼓鼓囊囊的粉团,和主人一样软绵。

怀里小人被捏得不乐意了,熟睡中猛地一下,伸手抱住了她的大暖炉。

肌肤紧贴在一起,她满意地蹭了蹭,顾景珩感受到那团惊人的绵软,上个月,他们大婚时他有真切的感受过那股美好。

气息香甜,带有女子独有的软。魅,他原以为能很克制,却在不知不觉间,将雪白染上片片落梅。

她那时也在他怀里颤,发出小声嘤哼,惹得他故意使坏两下。

思绪漂浮,恍惚间顾景珩愣住神,忘记捏她。

等回过神来,已经因某些灧丽回忆有了反应,顾景珩默默挪动身子,避免贴太紧。

但他动,南玥汐不乐意,越抱越死。

顾景珩:

怕把她吵醒会很难处理现在的情况,于是他放弃挣扎,没再拉开距离任由她抱着,忽略下面越来越高的温度,下巴搭在毛茸茸的脑袋上,努力进入睡眠。

她之前都没这样,今儿是怎么了?

妄图寻找周公失败。

顾景珩一直精神到了晨光熹微。

怀里小人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