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一动不动,没有反抗的余地,也没有反抗的意愿。

鼻血淌下来时,他开裂的嘴角居然弯出一个弧度,笑了。

“有种,你就打死我。”

宗锐额角的青筋跳了下,一手随之揪上邵知?弦的领口,将他提了起来。

对?上挑衅自?己的眼,男人浅色的瞳孔也烧出骇人的红:“你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么,啊?!”

“宗锐……”

清泠泠的女?声很轻地唤了他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