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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在喊小安的时候, 就是喊了予安一次。”

江予安呼吸屏住, 他手抓紧,攥皱了衣裳,师尊的腰很细,他双手就能圈住, 初夏衣料比较薄,微捏起的肉软软的。

江予安舍不得松手。

师尊今天格外不同,格外主动,同以往很不一样,会逗弄他,也会像现在这般跟他玩着……

调情。

这个词浮在脑海中时,江予安不受控制想到一些画面,他喉咙干涩,不敢同师尊干净的眼眸对视。

江予安隐藏姓名去别处学蛊修,在里面很多人对于情蛊更感兴趣,还会流传给道侣吃情蛊的话本和画册。

有次传到江予安桌上,他仅是看一眼就丢在一边。

但那已经映入脑海中的画面又在此刻浮现,而上面的女人……成了师尊。

江予安心咯登,下意识退开。

很奇怪。

江予安从不会对师尊有这种奇怪的想法。

师尊给了他第二次生命,让他重获新生,即便知道自己父母的死亡便是师尊做局,甚至那些村上小孩对他又打又闹,也是宴乔从中洗脑。

他或许不用体验这些痛苦,只因宴乔为禁锢他的灵魂。

但江予安觉得还能接受,哪怕被孟清辞无数次拿出来明嘲暗讽,他并未改变想法。

这是不是说明,师尊最开始就关注他了,那他不同样也是在师尊眼下成长的孩子。

一日为师,终身为母。

江予安坚信自己在师尊心底必有一方地位,上一世为了证实这个念头他将师尊关入牢中,又愿意献出自己生命。

只要得到师尊一句自己就是她爱的徒弟,即便死去他也甘之如饴,能和师尊死在一块,又何尝不是一种心愿实现。

但现在……

江予安眸光沉沉,他不想和他人共享。

尤其是他那两个师兄弟们。

他想要师尊心里只有他一人。

**

上次在宗门大比吃了亏,长老会还是不愿放弃,一天两天往灵卓宗而来。

宴乔并不想和他们见面,接触越多,她暴露的破绽会更多。

无奈即便闭门不见,长老们一直坐在前厅,到晚上也没打算回去。

直到见到宴乔,长老们又在几句话后露出真实目的。

“想见裴驰可以。”宴乔随意侧靠在把手上,她轻抚摸手中温顺的兔子,瞧了面前站得笔直的长老们,“人可不是白见的,长总要有些表示。”

话语的暗示意味很重,想要见人可以,但是需要法宝来换机会。

长老们气得脸色难看,他们可是德高望重的长老会,在修仙界里无人敢这般驳面子。

他们更不可能为了见人,又白白把手中的武器白送给别人对付自己。

最后左右思索后,只能气得甩袖离去。

这个方法屡试不爽,宴乔用它逼走好几次长老。

深夜,万籁俱寂。

一股魔气穿透过纸窗,来到宴乔身边,它不敢嚣张,只敢伸出一小撮蹭蹭宴乔的脸颊,转而去往内室木架上的束神盒。

裴驰化形,自从他被识破后,宴乔很少见过他了,看着像是要把他遗忘了一样。

不过裴驰想的还有其他事情,他脸上面无表情,动了灵力打开束神盒。

里面的魔气哈哈大笑:“老子终于出来了,必让宴乔付出代价,壮我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它们被面前裴驰的气场压得不敢多言,尽可能缩成最小号的蝌蚪形状。

“少……少主。”魔气汗涔涔行礼。

“原来你们还记得我是谁。”裴驰扯着冰冷的弧度,他冷嘲,光是一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