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才跟他亲过几回就已经技术飞跃,唇瓣辗转斯磨,吮吻时轻时重,亲的陆疏唇瓣发麻,几乎喘不上气来。
……不行吧,这里的条件比昨晚还差。
荒郊野外的,陆疏才不要在这里。
哪怕是用手也不行。
陆疏在危险的边缘及时拉住了缰绳,趴在纪野身上气喘吁吁:“晚、晚安吻要都是这种的话,那就有点危险了。”
纪野气息不稳,指腹从他唇瓣上抚过:“为什么?”
陆疏故意用唇去碰他的手指,贴着他说话:“我怕我每天晚上都会对你有点想法。”
温热气流在他指尖打转,纪野紧紧盯着这张唇,非常想在他说话的时候将手指放进去,按住他的舌头,将他的话变成一连串难以辨别的呓语。
可他又很想听见陆疏说这些类似调情的话,眼尾微微上翘着,藏着一点狡黠的光,像一只狐狸。
纪野:“我还年轻。”
“?”陆疏:什么意思啊臭小子,我就比你大两岁!
纪野继续道:“所以哪怕是每晚都有,也可以。”
陆疏:“……”-
陆疏醒来的时候,身旁的睡袋是空的。
在家时还好,每次在外边睁眼,睡袋里有多暖和,空气就有多冷的令人难以忍受,更何况他还要爬起来穿衣服,很是折磨。
出来这几天,纪野有起床后烧热水喝的习惯,没看见人,陆疏猜想他或许是烧水洗漱去了,懒洋洋地在帐篷里窝了一会儿,早起同样没看见身影的猪咪从外边钻了进来,朝着陆疏叫了声。
陆疏勉强伸出一只手去,摸了两下猪咪的脑袋:“去哪儿野了?”
猪咪凑近他,似乎是想要舔陆疏的脸,要是换做平时陆疏肯定就躲开了,但看在昨晚它立功不小的份上,尚能勉强忍受一下。
“嗯?”被猪咪的粉鼻子贴到脸上的一瞬间,陆疏就觉得有哪里好像不对劲。
他在猪咪嘴里闻到了鱼的味道。
陆疏在车上留了一些行李作为掩护,带到屋子里的除了必需品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了,猪咪总不能自己打开车子后备箱偷吃吧?
连猪咪都喂过了吗?这得起多早啊。
陆疏有些纳闷地爬了起来,忍着冷气迅速套衣服穿鞋,一边唤道:“纪野?”
没有人回应他。
客厅空荡荡的,桌椅板凳还保留着他们昨晚解决完晚饭后的样子,猪咪从屋子里跟出来,用尾巴去撩他的小腿。
陆疏低头看它:“你爹呢?”
“在这儿呢。”一道含笑的嗓音从外边飘进来,纪野手里拎着一只包,身上穿着一套新的冲锋衣羽绒服,略长的发被他随意束起,额头饱满,额角垂落零星几缕碎发。
纪野笑吟吟:“怎么不多睡会儿?现在还早呢。”
陆疏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:“你去哪了?”
纪野道:“回车上换了套衣服。”
“换衣服?为什么?”陆疏问:“哪儿坏了吗?”
纪野并不正面回答,而是将他拎着的手提包递了过来:“你看看,是不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陆疏狐疑接过,却在拉开拉链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愣在当场:“这是……?”
纪野轻松道:“这应该就是先前你跟我提过的东西吧?我打开一个货物箱拿了些出来,也不知要是现在要用的话够不够。”
“?!”陆疏惊疑不定:“你去那个工厂里了?”
纪野:“嗯。”
陆疏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??”
纪野很淡定:“昨晚你睡着之后。”
陆疏:????
他盯着纪野的脸,只觉得匪夷所思:“你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