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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盈,善使暗器,藏于暗处可出奇制胜;严纪安步伐沉稳,铁臂金身,镇守御敌万夫莫开。

各自分开虽只是二流高手,合在一处却有奇效

——拖死一个顶尖高手都不在话下。

想到这里,许逐星弯弯嘴角,他的月鼎就是绝顶聪明,知道知人善任。

想当年,月鼎初入清许山时,尚对道法术数一知半解,可仅仅半年时间,他的道法论述就远超寻常人十余年的学习。

连师父都说,问月鼎这小子有修缘的慧根在,只是太贪恋红尘,纵有慧根,亦不得悟道,可惜可惜。

可许逐星却觉得上苍这样安排正好,如果月鼎悟了道,那他们还怎么在一起呢?

推开休息间的木门,许逐星看到问月鼎坐在书桌后,拿着一本棋谱翻阅。

这棋谱书皮右下角缺了一块,还是五六年前,许逐星在桃源村买的新年礼物。

『世子与大人相聚,我二人便不叨扰了。就此告退。』严纪安说完,温双依旧可怜巴巴地望着许逐星,嘴唇翕动随时有什么事将要脱口而出。

严纪安无语皱眉,拎着温双衣领快速下了楼梯,温双还在扑腾,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嘛!』

两人走远后,许里传来细微的哀叹——『可是世子不帮忙我们就完蛋啦!』

许逐星无奈一笑,轻轻关上房门。

『温双又缠着你了?』询问自书桌后传来。

『那孩子活泼得很。』许逐星走到八仙桌边,放下食盒。

『他很仰慕你。清许山清许剑,那孩子习武的初心,就是想成为跟你一样的人。』问月鼎放下棋谱,自书桌后起身,走到八仙桌前坐下,『今天怎么这么晚?是遇到什么事了么?』

许逐星没有回答,眉间闪过一丝忧郁后打开食盒,柔声道:『先吃饭吧。』

问月鼎皱眉。

师兄的表情不对劲。

成亲多年,问月鼎对他的这点小动作再清楚不过。

『到底怎么回事?』他抓住许逐星摆弄餐食的手,却听许逐星倒吸一口冷气,心下一惊,掀开师兄袖子,却见雪白手背上七八个红色水泡。

『许逐星!』问月鼎紧紧拽着那手,『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自残了!』

许月场上的人最忌讳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,这都是什么事啊!

『我没有!』师兄慌乱无比,清澈的眼睛里尽是急切,『是我给你做炸响铃,不用心烫到了。』

问月鼎瞳孔收缩,看向桌上依然温热酥脆的炸响铃。

师兄总会在前一天问他想吃什么。

而他总会因敷衍或无所谓说一句『随便』。

但到头来,第二天送来的饭菜都是他爱吃或者感兴趣的,且不会频繁重复。

这并不是运气,而是师兄足够爱他,愿意在每个细节照顾他的需求。

一时间,愧疚、懊恼充斥着问月鼎的内心。

『你今天晚来,是为了做炸响铃么?』问月鼎放软了声音。

『也不全是……』

虽然本质上是个颠婆,但在权谋争逐中长大的公主,布什么局必然有因果联系,不可能随便找个人当杀手锏。那么这个人必定不是武功上有造诣,而是另有所长。

可是,到底是什么呢?

什么样的人能辅一出现,就足以让许逐星如芒在背,视作仇敌呢?

许逐星垂眸:

『我会迟来,是因为……灵霄公主来找我了。』

『灵霄?』

问月鼎略一停顿,险些咬到舌头。

世人都说灵霄生性跋扈,盯上谁都要咬块肉下来。

但问月鼎可不敢这么评价。

他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