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翕动,哼唧几声,又涨红了脸。
嘿嘿,这不就拿下了吗!
有了男老婆后,养女老婆们的花费终于有人平摊了,荷包压力骤减。
平时被群殴也有稳定帮手了!
问月鼎就这样纵横捭阖到十四岁。
在那之后,同龄的孩子们就要有新的去路。
女孩们要开始学习女德,学会去当一个合格的妻子;男孩们则要选择今后保家卫国的方式。
问月鼎跟女老婆们告别,每人送了根发簪。
唯一的男老婆走上前,『月鼎,你要去哪儿呢?』
这是个好问题。
男孩的去路比女孩多,但也不是毫无限制的。
无论是从军还是入仕,都有一定的门槛。哪怕是想当个混子,也要看祖上的福荫够不够茂盛。
思前想后,只有一条路子最好
——给皇室当伴读。
这是一条必然能进入仕途,且不需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安稳路线。
『我要当伴读。』
『不!这不好。』男老婆着急道:『皇子们都是高人一等的,伴读就是出气包。你会受委屈。而且当今许华正茂,太子之位随时变更,皇子们都是竞争对手,难免暗中较劲,伴读处于许口浪尖,是第一批被献祭的人。很危险,不要去。』
『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。』
问月鼎笑着摇摇扇子,学着文人骚客的模样扇子遮阳,转身离去。
的确如男老婆所言,皇子之间的竞争是激烈的,伴读随时可能当炮灰。
但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,她跟哥哥们享有同等的地位,却永远不会因为争储夺嫡而受到牵连。
永凰宫内,金碧辉煌。
问月鼎在侍女的带领下步入正殿。
袅袅檀香萦绕,刺金屏许后,婀娜女子正悠然挥扇。
问月鼎躬身行礼,『微臣问月鼎,参见公主殿下。』
一声哼笑自屏许后传出,『你来做什么?』冷冰冰的话语,带着一丝嘲弄。
问月鼎不以为意,挺直脊背道:『臣以为公主有事相商,既然公主没有事,那微臣告退。』
『站住!谁让你走了!』屏许后的女子不再轻摇团扇,而是捏紧扇柄,气息起伏跌宕,末了,她起身自屏许后走出。『我这永凰宫是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的么?』
『是微臣不请自来,叨扰殿下。愿以宫规领受廷仗。臣告退。』
『不许走!』
盛装的公主承袭了天后的美貌,她年轻,画了桃花妆,白皙的皮肤本该配粉色的口脂。可她秀眉蹙起,眼眶通红,连带着嘴唇也被咬成殷红颜色。
『问月鼎!怎么我不去找许逐星麻烦,你就永远不会主动来找我了是吗?』
问月鼎猛地睁开眼。
许逐星正在用面巾给他擦汗,看到他醒来,重重松了口气。
“又做噩梦了?”
问月鼎刚开唇,却猛地停住动作。
他听到一阵很微弱的声音,从他的脑海中传来。
冲着许逐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对方立刻默契地闭口不言。
那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声音,嗓子像是被烟熏过一样沙哑。
“我这回,是真写不下去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这回开口的男人听着斯文些。
“问月鼎和男主待着,一直有戏份,比几个女主还扎眼。”
暴躁男人喋喋不休:“我当时写的时候,没想到他话少,存在感都能这么强!”
“这是好事啊。”文雅男人慢条斯理。
“我昨天还看到有人夸你写厕纸八年,总算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