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,“是很少见,一般的修炼者都会使用剑或者刀这种好锻造好强化的武器,你们白鹿门似乎都不爱用剑。”
“非也,以前也有不少人用剑,不过教主不喜欢,后面慢慢就变少了。况且剑虽然多,好剑却很少,又不是每个人都能从那位手里买走宝剑。”
“那位?”柳七抬眼疑惑地看着宋菩然,对方却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柳七接过宋菩然手里的云铛,那东西看着轻巧其实很重,锣面雕刻着百鬼送仙图,用小杆轻轻敲击锣面之时还能听到恶鬼的嚎叫。
柳七镇定地把这个缠绕着鬼气的云铛交还到宋菩然手中。
“里面的鬼魂是你杀的人?”
“哈哈哈哈,我虽然杀人无数,可这些并不是我杀的。”宋菩然敲了敲锣面,期间传来鬼魂似哭死笑的声音。
柳七沉默地看着他轻握着云铛安抚躁动的鬼魂,那神情并不像对着武器,倒有些像对亲近之人的态度。
“你先拿走吧……等我修完烈阳伞你再送来。”
宋菩然忽然又笑嘻嘻地收起手里的云铛脚下生风准备离开,生怕下一秒柳七反悔似的。
柳七摊在了躺椅上突然开口道:“工费千两。”
“白银?”宋菩然警觉地回头,“你没收顾令颐钱。”
“黄金。”柳青梧笑了笑,那是因为顾令颐把他带进了白鹿门,俗话说不收钱的最贵了。
宋菩然有些咬牙切齿,但柳青梧是顾令颐堂里的人,他也不能把人打一顿,只得同意了。
宋菩然前脚刚走,柳七疲惫地揉了揉脖颈,刚懒懒地躺下合上眼皮,又想到昨夜那个梦境,忽然又睡不着了。
也许是烛火太晃眼了,他抬手拉下帘帐依然毫无睡意。
小童从外间端着香炉走了进来,柳七问道:“刚刚那人是谁?”
“那位是宋堂主,宋菩然。白鹿门一共有三个堂主,还有一位柳公子过些时日就能见到了。
柳七点了点头,堂主都不重要,他只想看看许逐星长什么样,和自己有没有关系。
柳儿借着烛光打量着柳七的神色,似乎觉得他怀疑宋菩然身为魔教堂主杀人成性。
“柳公子可能听惯了外面的谣传,白鹿门并不是魔教,我们从不滥杀无辜。宋堂主家族曾经遭受灭门之灾,是当年教主和他师兄救下堂主,后面教主出事之后宋堂主找他合力建立的白鹿门。现在教里的人大多数是之前被仙门所害只求安身之处。”
小童说完拿着下午宋菩然带来的瓷瓶道:“公子赶紧把药吃了吧,不然一会毒该发作了。”
柳七拿着药瓶思索着白鹿门建立的时间,许逐星活了一百多年来,练气期的他最多二十来岁,难道自己小时候便和许逐星有过交集?
没过多久从腹腔中生出剧烈的痛感,他冒着冷汗靠在床边,颤颤巍巍地接过禄儿手里的药。
实在是疼的厉害,柳七咬着嘴唇挣扎了一会,将药倒进嘴里。
服药之后那种内脏的撕裂感才渐渐缓解。
几个防御法器同是元婴级别,在许逐星的剑意面前却犹如薄纸一般不堪一击。
只为他争取到寥寥两息时间。
不等谢青梧将储物袋中所有防御法器罩予己身,剑意已经在瞬息之间破开他身上的防御法衣,悍然削断了谢青梧右臂!
鲜血飞溅,剑意未染纤毫脏污。
谢青梧目眦欲裂,顾不得斩落的右臂,左手再次对着问月鼎抛出数个攻击法器,立即捂着伤口狼狈逃窜。
数个法器同一时刻被引爆,“砰砰砰!”炸成一片,搅动此处的灵力,炸出一个庞大的灵力漩涡。
除恶务尽,问月鼎眉心微微一皱,迅速后退避开漩涡的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