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事儿到这个地步仍要出变故?还是榻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?
李辞盈一瞬万念,立即起身要过去查看。
轻容幔纱,红绸凤被,本应该作撒帐之用的“枣子”“花生”“桂圆”“莲子”四类彩果中,如今却只余了一种——她瞠目瞧着榻间滚满的桂圆,不知怎么,耳上乍似烫着了火般的烧满绯春。
婢女几人见着她怔怔发愣,只以为是气着了的缘故,采釉忙着补救,一搁手中的东西,两三步迈到了屏外,“怎能出这种差错!咱们让喜娘进来——”
“慢。”李辞盈下意识喊住了她。
户部督办,怎也不会出差错,唯一一项,便是那人亲令——原来早生贵子一说已成昨日梦魇,今生留满地“贵”字予她,从此贵性命,贵财势,贵相知,贵不可言。
李辞盈呆立良久,才又低低补了一句,“不必了,这样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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