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术,或也不必妾说得那样明白。”
苦丁,凤仙子?萧应问很快反应过来,这些阴寒之物多用在女子避喜,且服用之后极是损伤肌体。是了,若不是李三娘全然不知那天夜里发生的事儿,也不可能去用这催命的东西。
这一下萧应问实在有口难言,“那夜我们……”想教她不必忧心那些有的没的,可此时否认怎就听着像要和她断开干系似的,萧应问想了想,还是改口,先问道,“吃了那药,这几日有没有觉着哪儿不舒服?”
吃那种药当然哪哪儿都不会舒服,可惜李辞盈并没有吃,“不要您管。”愤愤扭了头过去,也只是怕他那一双锐眼瞧出端倪,“您这几日不都躲着我么,还问这些做什么?”
可萧应问呢,想着自己错怪过后仍作了姿态让人在雨中多等他小半时辰,这下不知她白受了多少罪。
他将目光落在李辞盈微微湿润的发尾,良久之后,才长叹了一口气,“晓得自己不舒服,还要跑外头去吹风。”
这怪谁呢,李辞盈反唇相讥,“萧郎君令门房不可传消息出去,妾想见您就只得在这儿蹲守了,真要说起来,还数是您翻脸无情。”
这话有理,萧应问颔首,又叹声,才说道,“是我的过错。”
日头莫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,金子打造的骨头也会低头认错?李辞盈狐疑挑了挑眉,真怕是自己药效未过,竟白日里发起美梦来。
但听萧应问慢吞吞说来,“事情到这个地步,实出乎你我意料之外,这么的,某并非是这‘翻脸无情’之人,三娘若是有什么请求,或者干脆说出个法子来,咱们就把这事儿好好了了。”
李辞盈一愣,意外萧应问还真想给她“补偿”,其实贞洁一事对她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,就算五日前那夜萧应问果真毫无顾忌,她也并非不能承受。
于是她试探道,“真的?就算妾之请求甚是贪婪,又或者说出来会让郎君在亲族好友面前左右为难,如此这般,也能允准么?”
在亲族好友面前左右为难?萧应问不知揣测到什么,连眨两下眼睫,似笑非笑看向她,“你且说说看。”
李辞盈可不上当,摇摇头,怯怯说道,“您得答应了,妾才敢开口呢。”
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萧应问点头,又招手喊她,“过来。”
又“过来”了,每次“过来”“过来”,李辞盈的脸难免就要遭回难,这人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改爱掐人家下巴的毛病?
她不满鼓鼓脸,还是认命起身,两步迈到案几后边,眼珠儿挂在那个桑木盒上就动不了了。
满眼满心都是这玩意儿,罢了,萧应问此刻心情尚好,把东西往人家掌中一送,懒散往椅圈靠了靠,就落在灯影暗处仔细地瞧她。
李辞盈真是高兴坏了,拿着了解药,没被萧应问追责,裴听寒的功劳也快到手了,这会子回去先好好吃顿夕食,泡个热汤,琢磨琢磨怎么样快快赶回肃州去。
哦对了,萧世子难得好心,还愿意“赔偿”她呢!
这会子觉着那日与他亲密也并非难以忍受,萧世子清绝隽美,冷了张俊脸闷在胸前呜呜地吃着,情动时在耳边喘起气儿,直听着让人面红耳热。
想到这里,李辞盈嘴角轻翘,凑近些,得寸进尺地要求他,“郎君只能许昭昭一个愿望么?”她伸出三只手指在人家面前晃了晃,眼睛笑成弯月般的,“这样好不好?”
萧应问故作为难“哦”了声,也笑出声来,“昭昭这么‘贪婪’?”
李辞盈忙不迭推翻前话,摇摇头,“怎算妾‘贪婪’呢,是萧郎君身处高位,又本领踔绝,满足小小女郎区区三个愿望,应只是举手之劳呀。”
又是“小小”又是“区区”,只怕哄不住他似的。
姑且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