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新奇。
一碗快要见底,不知徐向老人问:“老伯,您这鱼是从默海来的吗?”
老人愣了会,似乎不明白不知徐为何会这样问,想了会给她解释:
“那不能,就是附近河里的,这小银鱼河里海里都有。默海远得很,在仙山另一侧,来帝城的鱼哪能新鲜。
只有些商队会去那边寻鲛人换鱼仔罐头,还看运气,不同鲛人做出来的口味还不一样呢!”
“还会不一样?”这倒叫不知徐惊奇。
先前一直吃得甜口,她上回吃得是辣味,原来是不同的鲛人所作的缘由。
老人家寻了处坐下,同他闲谈:“对啊,很久之前吃过酱香的,我半年前跟那商队买过一罐,是醋泡的,可给我酸的哟~唉,不过也挺上胃口哈哈...”
“味道还有这么多呢?”老人提及的这两种她都没尝过。
“唉,鲛人族寿命跟修仙之人一样长,海里又就那些吃的,不多变花样做不得腻死了。”老人家笑着打趣,又说道:
“还是我们人类好,寿数是短了些,对他们来说就是弹指一挥间,但我们因为时间有限,对人对事都不容易腻,日日都新鲜。”
不知徐陪老人的笑着,瞧面条见底,准备去摸钱袋。
嘶...
钱呢?
她今日把钱袋从储物空间取出数了余钱,数到一半感知有异族出没就追了出去。
后来...就跟林观鹊来这里了。
她现在好像...身上没钱。
不知徐开始在头上摸索,但凡带了值钱的物件都好说。
她指尖触到耳坠,她记得这是宝石所制,付这碗面应当是绰绰有余。
刚摘下耳坠,却因紧张同老人家的抵账措辞而未捏住,掉至群襟,随之划落在地,她刚弯腰去捡,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黑色衣摆。
单这金绣线,还能是谁?
怎么还是找到了她?
还没抬头,一道声音自她头上而来,“老人家,她这碗面的钱。”
不知徐起身,抬眼去瞧林观鹊,见人手上拿了片金叶子,默默将耳坠戴回耳垂上。
罢了,晚上陪这人瞎跑一趟,请她吃碗面也是应该的。
“贵人,您给多啦,这也不好找您。”老人将林观鹊递出的金叶片推回。
林观鹊不打算推来推去,将金叶直接放置桌面,“无妨,或许还会再来。”
眼下她没有零散的钱币,就带了几片金叶子,只能以此来付。
老人脸上刚升起难色,听罢便死死盯住两人面貌,欲要深刻于心,恭敬说道:“那二位再来之时,我就再不收钱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观鹊再去看那坐立难安的局促之人,熟络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两人在街面闲游一段路后,不知徐率先忍不住开口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
林观鹊着实被逗乐,她还没问这应该在回程路上的人怎么在这不带钱吃面,倒是先问起她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这,是我理完了事情后来闲逛,撞见你了。”林观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色,反问道:“你不是说对街市一向没什么兴致吗?怎么又来了?”
“我...”不知徐一时语塞。
对啊...她怎么会在这?她好像从林子出来,就在街市头,而后就开始逛游。
不知徐别过头,没见着林观鹊面上若隐若现的玩味之色。
林观鹊可不打算将话问得更深,省的不知徐更不自在,那就适得其反。
她手上凭空出现一物,是那皇帝挂在金銮殿上的宝剑,她开口要来的。
“人族陛下给了我一个物件,我倒无用,你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