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煮一道,再去了果衣,还得在水里浸个两三天的,然后不论煮什么甜汤都好下几颗了。”只是这么一筐银杏果,郁青临都安排得妥妥当当,道:“中间的苦芯一去,孩子们也好吃一些了。留下一把用蜂蜜煨了,给小铃铛吃,平喘的。”
将军府没了郁青临不会坍塌,但就像一棵不开花的树,总少了些色彩。
饶是仆妇都有些不忍心来打搅眼下‘粗陶煨白果,红袖拨寒炭’的画卷,只南燕雪扫了她一眼,道:“金书来了?”
“将军料事如神。”仆妇道。
郁青临道:“将军怎么像是知道她要来?”
“你前个不是问在泰兴的弟兄怎么是一拨一拨回来,不是一起回来的?我说他们领了差事,只能轮值,这差事就是软禁吴氏、南榕峰。”南燕雪道:“南榕林下狱了,南榕山生怕我拉他下水,先发制人求魏家上了一折,指名道姓说吴氏与浮云观的道人通奸生下南榕峰,如今反而要让这奸生子来乱宗。总之,这事叫皇上挺不高兴的,觉得污糟。”
“那,那将军受申斥了?”
“明面上的折子没有,只是私下骂我治家不严,让我把这事料理干净。”
“将军治家不严?简直,”郁青临想说荒谬,想到自己是在说谁荒谬?只能闭嘴,“将军那时候都不知道在哪。”
南燕雪无奈道:“这话是骂我没压住南榕山,不是骂我没管住吴卿华。”
“南榕山原本也不会把这事揭破,到底是瞧着蒋家一夜倾覆,生怕将军也悄没声把他弄死了,宁可出丑也要保命。”郁青临道。
这事糟心,不知该怎么收场,南燕雪道:“叫她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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