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的白马去。
辛符会意,跑去了,余甘子自己踩着马镫上骑上夜风的马背,舒舒服服搂住南燕雪。
南燕雪都反手伸过去摸到余甘子脸了,到底没舍得下力气拧她,只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一行人骑马到了泰兴,郁青临没跟着南府,先去药田巡视了一圈,然后去了三泉庄。
庄子上早得了消息,有几人正恭候着。
“您是郁郎中吧。”迎上来这几人郁青临虽不能一一叫出名字,但都知道他们是从燕北来的剩员,便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秦爷这两日都在药田上,您有什么就同我说。”打头的这人叫王三,一听郁青临管自己叫王伯,更是笑容可掬起来。
“我知道,我也是药田那边刚过来的。”
庄子上给郁青临备了院子,离主人家的院子有些远,本就是待客用的偏院,但一出角门正好是瓜田。
郁青临瞧了瞧东西都俱全,虽不是样样簇新,但也干净。
他心里系着药事,并不觉得怠慢,只问:“将军住的院子打扫好了吗?这次将军的小外甥女也跟着一并住过来,一应被褥都要换新,还有盆架、澡豆、浴桶之类的,都要新的,要两份。将军院里的小厨房能用吗?灶洞清一清,别窝了什么猫儿,再留上火,免得将军要吃喝。”
“哎呀,浴桶没备,小人这就叫人买去。”王三又道:“那要给将军备点什么吃食?灶上有面有饭有馍,也是有鱼有肉,田头有菜。”
郁青临听灶上备得齐全,倒不必他多做什么,只道:“多备些时令菜让将军挑,嫩蚕豆、南瓜花什么的,不必一味弄些大鱼大肉的。”
王三应了,瞧着郁青临要去瓜田,忙叫几个下人跟着。
“还挺把自己当个人物,指指点点的,买东买西的。”王三身后,有个大脑袋的汉子道。
王三气到:“你小子屁话怎么这么多?人家说的也没错,天热不得洗澡,光用瓢子淋啊?咱们置办妥当了,府里以后来人还常住呢!谁像你这一身臭哄哄的,等会将军回来,你少前头凑!”
大头很不服气,落在后头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。
另有个残了指头握不住刀的汉子方才也和了几声,见大头遭了王三训斥,皱眉看向角门处,咬牙低声道:“这骚浪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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