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着吧。”
她带着仆妇往库房里去了,郁青临在桌边坐下,端起桌上的茶盏正要喝,忽然瞥上小芦方才站过的地方落了一封信。
郁青临搁下茶盏走过去蹲下身将信拿起,只信封上没有署名,只落着一个火漆。
火漆形状很奇特,并不是什么印章,什么符文,像是半个尖尖的菱角。
郁青临从没见过这样的火漆,自语道:“这是,用刀尖抿上去的吗?”
“是。”发顶落下清清冷冷的一个字,像是着了一片雪。
内室新换的布帘被掀动时没有一点声响,郁青临连南燕雪什么时候走出来都未觉察。
他一抬头,只见一片月色拂来,在唇上轻割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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