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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娇 南楼载酒 100150 字 1个月前

掳她要来干什么?用她威胁宋砚辞么?

那宣哥儿会不会有危险?!

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,忽然听见一阵低锵的腳步声朝床边靠近过来。

那脚步声听上去分外闲懒,仿佛一头从未挨过饿的狼王,慢条斯理地近乎玩弄地靠近自己的猎物。

那一声声脚步声,仿佛踩在了姜稚月的心上,窒息的紧张感将她紧紧包围。

男人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前,姜稚月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
一道滚烫的视线居高临下落在她身上,即便姜稚月看不见,也能感受到那道近乎将她灼烧的视线緩慢地在她身上逡巡。

良久,身前人弯下了身子,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,微凉的指腹落在她的耳垂上,轻轻捻了捻。

细小的触感因为看不见而被无限放大。

姜稚月陡然一抖,耳朵的红立刻蔓延到了脖颈。

她呜呜地挣扎了两下。

下一刻,男人的指腹便落在了她颈侧的衣襟上,她挣扎的动作又瞬间僵住。

温凉的指腹如同蛇信一般,緩慢地钻入衣襟里侧,薄薄的指甲压着她脖子上拼命跳动的脉搏,一点一点挑开了她的衣领。

冷风瞬间灌了进来,姜稚月死死咬着唇,身子随着他指腹一下一下的触碰而止不住颤栗。

男人的动作很慢,帶着亵//玩的乐趣。

他轻轻地挑开她的腰帶,褪下她的裙衫。

少女的身子一阵阵颤栗,被綢缎遮住的眼尾处泅出一片深色的水渍。

床前男人的视线在她水红色牡丹綢缎肚兜上看了两眼,口中不耐地“啧”了声,俯下身来緩缓吻上了她眼尾的那处湿濡。

姜稚月浑身一颤,身子抖得更厉害,细小的呜咽从喉咙中溢出。

男人轻笑了声,在她耳畔疑惑道:

“明明是你要跑,怎的现在倒反过来哭上了?”

在听到宋砚辞声音的一瞬间,姜稚月的心里百感交集,一时竟不知自己是该庆幸,还是该害怕。

随即,宋砚辞的动作告诉了她答案。

他一路沿着她的眼尾向下吮吻,刻意避开她的唇,顺着她白皙微仰的脖颈,一路来到那片水红色的柔软绸缎上。

宋砚辞低低的笑声透着愉悦:

“药喝了这么久,可有效果?嗯?”

他轻而易举便扯开了系带。

“让孤检查检查,孤太医院的太医,开的药效果可好。”

轻微的痛感让姜稚月忍不住闷呼出声。

可她浑身毫无一丝力气挣扎,犹如砧板上任人磋磨的鱼肉,苦苦忍耐。

须臾,他直起身似报复般在她腰间重重一掐,重新来到她的耳畔,低低笑道:

“甜的。”

男人的低低的带着磁性的沙哑,随着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耳廓。

原本姜稚月的神思早已神游天外,对于他无故说出的这两个字还有些疑惑。

然而在听见他下一句话的时候,那带着笑和戏谑的声音,就如同点燃干柴的烈火,一瞬间让姜稚月几乎羞愤欲死,身上的肌肤都泛了红。

她听见他在她耳畔喟叹道:

“只是可惜了,这么甜美的佳酿,宣哥儿却无福消受。”

说完,他不等她反应,轻笑一声,重新起身。

身旁没了男人滚烫的压迫,姜稚月一口憋着的气才缓缓回了过来。

她的眼睛还被覆着。

黑暗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,未知的恐惧如狂风巨浪,一下下随着她剧烈的心跳声拍来。

须臾,她听见一声铁链撞击的声音,还不待反应,她的手腕和脚腕就被裹上了金属冰凉的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