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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娇 南楼载酒 100150 字 1个月前

快。”

男人催逼。

姜稚月两条细嫩的藕臂柔弱无依地攀附在他强健的肩膀上,闻言轻颤着抬眸,泪眼中写满无助。

颤颤地溫顺地递出了自己的小舌。

“唔……”

小姑娘吃痛闷哼,裹着黏稠的情调,两眼雾蒙蒙颤巍巍神情迷离。

男人再也不加克制,细软腰间的大掌攥得发疼。

姜稚月高仰着头,残喘娇泣的丹唇里口水流个不停,从她脸颊到耳畔蜿蜒成有节奏的曲线。

宋砚辞攥着她的细腰,将娇小的少女压进怀中,粗沉呼吸绵长滚烫,一遍遍吮吻着姜稚月细嫩脆弱的脖颈。

半夜,常乐按照陆詹教的方法伺候完四殿下用药后,看了眼院中隔壁房间投下的光影,匆忙收回视线,又去厨房取了碗坐胎药来。

这坐胎药已是重新煎了一副,方才那副热了三次,偏殿的房门都没开。

常乐抬头看了看天色,东边的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。

他想了想方才听到的娇泣,转头又回了厨房,吩咐厨娘再煎一副润嗓的汤药来。

姜稚月醒来的时候思绪有小半刻的恍惚。

过了会儿才陡然想起,昨夜宋知凌已经被寻回来了。

她急忙想起身去瞧瞧,然而刚一动就感觉到热意,她瞥了眼彻底僵住。

“醒了?”

宋砚辞坐到床边,语气温柔。

他伸手将她腰下的枕头取出来:

“你也别怪我,陆詹说宋知凌的时间等不得了。”

姜稚月敛了眸,原本想说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咙。

过了好半晌,她低低道:

“我想去看看他。”

“好。”

男人的笑意依旧温润,看起来心情像是好极了,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。

白日里,他又恢复了那个清冷温润,端方矜贵的大宋国皇帝,明黄色衣衫上繁复的龙形刺绣精致威仪,丝毫看不出半丝夜里的模样。

只出了那几道渗着血的抓痕。

姜稚月视线从他颈侧的抓痕上扫过,脸一热匆匆别开视线。

“你先出去,我梳洗过后,带我去见他。”

“好。”

宋砚辞答应的干脆,这让姜稚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。

却不想他下一句就让她羞赧地想直接将身后的枕头砸过去。

他说:

“陆詹替你号了脉,近日你是最易受孕的时候。”

之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:

“朕先去同那帮大臣议事,晚些再来看你。”

第66章 第66章“喜脉。”

姜稚月又重新住进了宋硯辭的寝宫。

原本以为,她这般不明不白地住在皇帝寝宫,会受人非议。

然而宋硯辭也不知是手腕了得还是什么,登基仅仅一个多月,便将宫中从上到下约束得服服帖帖。

宫里的每一个宫人看到她时,都不曾多看一眼或者多议论一个字。

在这一点上,姜稚月心里总算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
烛火闪烁,窗外夜风徐徐。

月光映照着竹影,在绢窗上投下影影绰绰的暗色。

姜稚月看着床上的男人,长叹一声,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:

“宋知淩,你怎么还不起来啊?”

她吸了吸鼻尖,語气闷闷的:

“成婚的时候,你不是说以后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么?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日日守着你啊?”

平日里宋硯辭只許白日她来看他。

今日是他出宫去了,她才能有机会支走陆詹和常康,单独与宋知淩说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