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肤如玉一般白皙,透着病态的白,腹肌壁垒分明,紧实而充满力量感,线条流畅的腰线轮廓绝佳,顺着向下隐入锦被中。
那道狰狞的伤疤,就横隔在左侧胯骨位置的腰线处,皮肉外翻,给原本完美的男人腰腹添上一笔诡異的野性。
姜稚月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旁的,全神贯注在他的伤口上。
然而微凉的手指在碰到男人紧实的腹部时,那股滚燙的触感还是让她没来由地轻颤。
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顺着指尖窜入胸腔当中,心脏随之一紧。
姜稚月猛地弹开手指,两靥滚燙,喉咙里紧得发干。
她唯恐身后的褚屹看出了自己的异样,不动声色地按着胸口深吸了两口气,按捺住心中的慌乱,将针尖缓缓刺入了宋砚辞腰侧。
她的手抖得厉害,手法过于生疏,又刺得太深,床上昏迷中的男人不禁闷哼了一声。
姜稚月吓得慌忙停了手,无措地看向宋砚辞,瞧见他因难受而皱起的眉,着急得眼圈立刻紅了。
褚屹摸了下宋砚辞的脉,安抚道:
“无妨,有劳公主继续便是。”
姜稚月点了点头,重新紧盯宋砚辞的伤口,抿紧双唇,强压下心底那些复杂情绪。
有了第一针,后面那几针便好了许多。
姜稚月尽力忽略自己指尖触到的结实滚烫的腹肌,强迫自己稳稳将另外几针缝上。
短短几针下来,她感觉自己像是耗尽了全部气力一般,身子因紧绷而满是酸痛感。
床上的宋砚辞额上亦是渗出了一层细汗,脸色似乎比方才更白了几分,一贯舒展的眉此刻也轻轻拧着。
褚屹帮着姜稚月将伤口收了针,看了眼伤口流出的黑血,道:
“我去配些解毒的药,待会儿公主也飲一碗,现下劳烦公主先照看下殿下。”
姜稚月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,说不出半个字。
房门开了再关上,房间里静得出奇,只有姜稚月自己隐隐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内室中。
她方才拿针的手还有些止不住的抖,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膝上,将嫁衣攥得骨节发白,喘了好久,才彻底平复下来。
从今早到现在,纷纷扰扰了一日,似乎直到此刻,终于有种尘埃落定之感。
姜稚月深吸一口气,视线忍不住投向躺在床上的宋砚辞,心中骤然产生了几分不真实之感。
執玉哥哥……如今真就成了她夫君的兄长,她的大伯哥了么?
一想到今日敬茶时唤的那声大伯,不知为何,姜稚月的眼眶忍不住微微发燙。
有些想哭,又没有哭的力气。
好似所有的伤心与失望,在此前的日积月累中,都已宣泄完了。
她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抚摸上男人腹间的伤口,指尖轻颤了一下。
这算不算是……算不算是她留在他身上长久的印记。
即便伤口愈合,这道浅淡的疤痕也会永远留在他的身上,是她的手笔。
姜稚月眼睫极快地颤动了两下,掀眸看向宋砚辞。
床上的男人眉心不时轻蹙,纤长的浓睫在眼下透出颤动的阴影,薄唇紧绷,额上泛起一层层细汗。
即便是昏迷
中,也可以看出他并不是那般安稳。
姜稚月盯着他看了片刻,长叹一声收回思绪,起身寻了块儿干净的帕子来。
她的身材太过娇小,坐在床边能够碰到他左腹已是极限,要想擦拭他额上的汗珠,就须得一条腿跪到床边去。
她站在床边犹豫了许久,瞧到他因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眉,这才狠下心来,提起裙摆,将右腿跪了上去,身体前倾,不盈一握的细腰勾出优美弧度,凑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