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正立在门前,看着里头出来的郑家夫妻俩眯眼笑道:“不好意思啊郑郎君,我们将军说今天要跟我们夫人在家犁地,有点抽不开身,特意让小的来跟你们说声抱歉,今日就不过来了。他们明日再来登门拜访。”
土酥说罢就躬身离去。
彼时,赵留行不在面前,郑洛均才敢握着拳头怒骂:“混账赵老三,想一出是一出,他到底想干嘛!”
何斐真却开口劝他,“得了得了,跟他玩了那么多年,他什么个臭脾气你不知晓?明日就明日吧,今日正好孩子们该学字了,你吃完午饭过去教教。”
郑洛均是个惧内的主,何斐真叫他做什么,他便做什么,他赶忙应了声:“好。”
瞧着夫君应声,何斐真侧倚在门前不由好奇说起了闲话,“诶,没想到赵老三个混不吝对媳妇居然挺好的,就是他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,在家犁什么地?谁会在家犁地?”
郑洛均摇摇头,他哪知道……
可何斐真思量半晌,又惊呼起来,“哎呦呦,总不能说的是那事吧?”
“啥事?”郑洛均不解。
何斐真见状贴去夫君身旁低语道: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,就咱俩晚上做的那事。”
“啥?不能吧!”郑洛均着实被何斐真的话吓到,“谁白天做这事,成何体统,这么急吗?”
何斐真撇撇嘴,在转身离去前白了郑洛均一眼,她直言:“你懂个甚,人家两个正是干柴烈火的好时候,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?干什么都循规蹈矩的没情趣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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