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放任了兄长靠近我
我看着他带着怜爱和心疼的神色单膝跪在我身边,单手握住我的手臂,将针尖再一次抵上肌肤
疼痛传来。
却不是来自预期的地方。
而是源于……Omega最脆弱的腺体。
我猛地抬起眼。
大哥没有为我注射急需的抑制剂,而是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拨开了我垂在后颈的碎发,然后俯身下去,一口咬住能让我崩溃的那处地方。
好不容易压制住的信息素一下子失控。
我在兄长出格的吮咬下尖叫着哀求,却还是扭转不了……
被转瞬之间强行标记的命运。
我在经历一场噩梦。
同源的Alpha信息素蚕食着我,捕获着我,像是毒蛇的獠牙注入毒液,将我的力气全部夺走,变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虚弱状态。
衣服……湿透了。
我被弄得太疼,目光渐渐涣散,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。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在这种场合临时标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