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错愕而羞耻地睁圆了双眼。
祝羽书冷着脸低头看我,居高临下地把我圈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。
这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紧绷的脖颈,目光快把我扎成筛子,却没有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,只在话语间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和失望:“不喜欢我,但可以忍受跟我做?纪青逸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干什么啊!这么凶!
我气得抬脚,狠狠踩住祝羽书的黑皮鞋:“你有病吧,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你啊?要是真讨厌你,单纯戏弄你的话,我有必要把我自己搭进去?谁的床我爬不上啊,换个温柔又听话的按摩棒不好吗?”
祝羽书看着我,喉结微颤,没说话。
我没注意到他眼神不对,生气地继续凶回去:“说了没听到,就是没听到啊!那天晚上都被你做得昏过去了,谁叫你插那么深的,你就不能留一半在外面呜?!”
裤子……
被这人单手撕开了。
下一刻,我站立时自然分开的大腿根部也被祝羽书用膝盖卡入。他将肉刃抵住我的穴口,精瘦有力的腰再用力往前一挺,就将毫无防备的我钉在了墙上。
刺激来得太突然,我内里的软肉还未适应,不住颤动着抗议,可随着祝羽书缓慢坚定的往里挺入,竟有一股透明的爱液从深处涌了出来。
……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操熟的。
我羞得发抖,咬牙看着他:“你不是不要和我做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