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待会儿就给你。”

他重新摁我下去的动作很凶,坚挺的凶器强而有力地破开阻碍,逼着我把全部的东西都吞了进去。

不仅如此,这家伙还惩罚似的狠狠打了好几下我的屁股。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病房内,羞得我浑身发热。

我气得要昏过去了,怒气在一瞬间被点燃,扬起头就是一口,毫不客气地咬在他的喉结上。

祝羽书微眯起眼看我,瞳孔里好像有火在烧,炽热得让我害怕。

但我不愿表现出来,故意又咬了两下,保持着瞪他的眼神:“看什么看……”

祝羽书很轻地啧了声,左手插进我汗湿的头发里,五指张开,又缓慢收拢。然后他往外退了退,面无表情地挺身往里进,腰胯发力,快准狠地凿开濡湿柔软的地方,抵着要命的位置反复摩擦。

好深啊……

把最里面都刮蹭到了!

我被碾得尾椎骨都好像要酥掉,近乎崩溃地昂起头无声尖叫,泪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往下流,将他跟我的衣服打湿大半。

我已经被欺负成这样,祝羽书却还不肯放过我,摁着我欺负了上百下,然后才推动轮椅,带我来到病房里的茶饮区。

这人垂着眼打开储冰格,挑了块碎冰夹在指间:“纪青逸,你真的要这个?”

我热得受不了,两手攀着他的肩,咬住他因为冰块而变得微凉的手指,舌尖急切而难耐地吮舔那块正在融化的冰,像小狗抢肉骨头一样跟他争。

祝羽书把这块冰放进我的口中,然后低声问我:“里面也要?”

我含着冰块,泪眼朦胧地抬眼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