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的祝羽书接了个电话,压低声音沟通项目合作。

一连串的数字和专业名词让常年专业课逃课的我头晕脑胀,正要扯过被子盖住脑袋,就听得电话那边的人忽然开始八卦,说从没见过祝羽书表情凝重冲出会议室的样子,问到底是什么要紧事,才会让他这种工作狂心里的天平倾斜向另一端。

祝羽书没回答。

我有点好奇,悄悄竖起耳朵偷听。

可这人就像个锯嘴葫芦,直到我再次睡着,也没吐出答案。

我迷迷糊糊睡到傍晚,体温还是没下去。

祝羽书的态度变得强硬了。

他压着我脱掉皱巴巴的睡衣,然后拿毛巾擦去我身上每个地方的汗水,换上长袖长裤,开车绑着不情不愿的我去了医院。

我讨厌死消毒药水的味道了,一路上气得不想跟祝羽书讲话,在得知他自说自话给我安排了住院观察后,更是在医院同他狠狠吵了一架

主要是我骂他。

他只跟医生交流,并不搭理我。

我转身要往医院出口跑,结果因为腿软跑不快被他抓住,随即被拦腰抱起:“放开我,死变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