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贯入深处!

我慌乱抱住他的脖子,没几下就被这人如打桩那般过于狠戾的操干逼出了眼泪,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踹,然后在高潮时无力地垂下:“唔、你轻一点……不行求你……”

太凶了,太凶了!

我从来没被祝羽书这么狠地干过,被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,只能张大嘴巴狼狈喘息,好让自己不要在欲望的浪潮里溺毙。

所有的情绪都因为过激的操弄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
我哭着蜷缩在祝羽书的怀里,对他完全敞开身体,然后听着他告白的话语,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干至可怕的深度。

这种感觉太奇怪了。

他很注意,没再射进来,而是弄在我腿上。所以他每插进来一次,我就会流出一点体内的东西,他确实在按照我的要求掏空我……但在这个期间,他的性器和爱意又在反复填满我。

我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不喜欢这样,只知道恍惚着绷紧腰,抬起头乖乖去亲他:“羽书哥……”群①1037ˉ⑨6⑧⒉*1追全本

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,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,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。

所以,应该是……喜欢的。

我闭上眼,完全任他动作了。

*

因为他弄得太狠,没一会儿,我就觉得里面的东西清理得差不多了。

我吸了吸鼻子,哆嗦着示意他去看我腿间流出来的水:“已经是……透明的了……”

但祝羽书没退出去。

他把我抱到洗漱台上,然后曲起手指从性器和甬道的狭窄缝隙间挤入,一寸一寸地反复按揉,再次把我推上高潮:“不,我觉得还混了些精液。”

我根本没看出来哪混着,见自己喷出来的水淋了祝羽书满手,从指缝间滴滴答答落到浴室地板上,羞耻得要命,也不好意思再争辩。

等到他说可以,我已经被欺负得哭哑嗓子了。祝羽书把我清洗干净,然后陪着我躺到病床上,手臂牢牢环在我腰上:“先休息吧,明天我跟你去探望纪越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