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再往前爬,只能惊慌失措地咬着下唇被祝羽书抓回去,然后被掐着腰摁在对方身下,插得更深、更重,“太用力了……羽书哥、不行……唔……啊!”
脖颈从后侧被狠狠咬住。
腿也被按住,维持着那种不知廉耻的姿势,往身体两侧打开到最大的限度,袒露出我被干得嫣红熟透的穴口。
耳畔的喘息更重了。
持续的撞击声连绵不绝,黏腻下流的水声盖过了哽咽。
……
没过多久,我就又哭着高潮了一次。
等回过神来,我发现贺子潇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笑,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表情看,相当专注。
原本快要麻木掉的羞耻心在瞬间爆发。
我红着眼慌乱推他,叫他不准看,手腕却被他拉住,强制按在同样硬得吓人的那东西上。
“宝贝……”贺子潇扶住我的肩,原本浅色的眼瞳被睫毛垂下的阴影掩盖,变得分外晦暗,“也帮帮我……嗯?”
伴着色情沙哑的这句话,熟悉的灼热温度贴了上来。我的掌心逐渐被麝香味的液体打湿,连指缝都变得黏黏糊糊,全是属于对方的气味。
贺子潇哄着我给他摸,从顶端摸到根部,然后叹了口气伸出手,把我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,语调异常温柔:“有些人对你真粗暴,宝贝。我就不会那样。”
我没办法辨别贺子潇现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选择相信。
在我强忍着羞耻的小声恳求下,那俩人交换了位置。
……姿势也改变了。
我跨坐在祝羽书腿上,被祝羽书勾着脖子亲吻,贺子潇则从背后抱住我,慢慢地从我已经被操软的地方顶入。
他温柔地,一遍又一遍地碾过我的敏感点,然后还要在我高潮时,咬着我的耳朵轻声问我:“我找得准吗,宝贝?每次和你做的时候,我都在认真记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