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我。
迟来的危机感拉起警报。
我被纪骅膝盖压住的双腿悄悄并拢,不敢没心没肺地继续敞着:“倒……倒也不觉得恶心……但、但是……二哥你的有些想法最好还是克制一下……”
纪骅自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。
大概是我跟他之间的话已经说开,还微微红着耳朵的这混蛋也就不装了。
他挑了下眉,目光扫过我青紫斑驳的锁骨,然后移向垃圾桶里残留的纸团那其实是我跟沈溪胡闹时留下的,但他多半误会了。
“虚弱得碰一下就摔倒,还做这种事。你跟祝羽书提过克制吗?还是说,规矩只立给我一个人?”纪骅两指捏住我的脸颊,逐渐用力,“说话。”
熟悉的冷嘲热讽味回来了。
我尴尬地咬了咬下唇,有点懊悔自己刚才得意洋洋地捅破了窗户纸,以至于现在不能装傻糊弄。
没有办法,我只好使出最无赖的招数
哭。
他凶我,我就掉眼泪。
反正我又不要脸,无所谓的。
我望着他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:“你捏疼我了。”
那人有些慌了,下意识想松手,又因为被我骗了太多次而心存怀疑:“纪青逸,你少给我来这一套。”
他跟我讲话的音量越大,我也就哭得越大声,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样:“你凶什么啊?好痛啊,我的脸都被你捏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