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无处可去,可能我早就被身后的性器顶得摔了出去。
那混蛋翘起几分弧度的粗壮肉刃本来就长得占尽优势,怎么弄都能撞到我的敏感点。再加上他日常健身,腰部力量十足,动起来跟打桩机似的,我连求饶的话都还没讲明白,就又被操射了一回,眼睫被泪水浸湿。
高潮的迷乱快感吞噬了我。
我动弹不得,眼睁睁看着祝羽书用手掌接住我喷洒出的白浊,然后抹了点到我大腿根部,形成向下倾斜的一撇。
高潮期间,每个地方都敏感得过分。
他的指尖划到哪儿,我大腿上哪块的肌肉就会控制不住地紧绷,甚至还会微微发抖。
……
这是在干什么啊?
我气闷地瞪着车窗倒影里心情明显变好了一些的祝羽书,没出声阻止,继续在心里给他扎小草人。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我腿上画画,但是他这样做,总归给了我一点缓冲和休整的时间。
如果他在我高潮期间还要持续抽动,我真的会崩溃,然后把嗓子都哭哑。
所以,是准备饶过我了吗?
我侧过脸看着他。
他也看着我。
在我满是期待的目光中,那人挑了挑眉,不紧不慢道:“一次一笔。等我写完一个祝字,自然会放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