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起来了。

怎么会这样?

我不是……他的弟弟吗?

贺子潇仍在找我。

我发不出声,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拼命示意纪骅:“”

他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,侧着头反复亲我,耳鬓厮磨地缠绵,弄得我颈边潮热一片。 而他剩下的精力,专注在手上。

这混蛋每在深处搅动一次骨节分明的手指,快准狠地戳插进来一回,我受到的刺激就越强上一分,越难以逃避自己正在被亲生兄长指奸侵犯的事实。

他绝对是疯了,绝对。

羞耻和慌乱的情绪在心口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