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直是这样长大的吗?”我一只手撑在一沙发上,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沙发茶几上的小零食,连着包装塞他嘴里,“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欺负回来?”

沈溪配合地张着嘴,随便我弄,柔软的舌尖狼狈蹭过我的指腹。

不敢。

他咬开包装舔走里面的糖果,用湿漉漉的眼神回答。

这懦弱样让我看了就来气。

明明长着跟我有几分相像的脸,结果却是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包子,真是窝囊。

我抽出被弄脏的手指,黑着脸抬起被摸过的那只脚踩在他脚背上,把全身的重量压上去,用力碾了碾:“你不是都带了律师上门了吗,那时候有勇气反抗,敢给自己争夺资产和地位,现在怎么又变回去了?”

沈溪轻轻呜咽了声,眼眶红通通的,好像被我踩痛了:“我不是为了自己反抗……”

那还能为了谁啊?

我觉得没意思,又狠狠地踩了他几下,随即看见他衣服底下鼓起了一点不自然的弧度。

而且我踩得越重、链子晃动的声音越清脆,鼓起来的弧度就越明显,很快,就到了掩饰不住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