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-90(32 / 32)

禁让人想摇晃着他的肩膀问:你这段日子去哪了?学陶渊明隐居去了?你完全不知道汴京发生了什么对吗?

但梅尧臣不敢。生怕他来一句“对啊”,反把自己气个半死。而且他能保证,自己绝对不是最被气到的那个。

“你来国子监作甚?”他没好气地问道。

“梅先生你忘啦。你当时有来信问我愿不愿意回国子监见见先生们,再办个文会什么的。”

“所以我来赴约啦!”

扶苏笑眯眯地说:“不过我不打算只我一人讲来着。除了国子监,太学不也有学生吗,把他们也叫上好了。”

梅尧臣咂摸出不对劲了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以他了解的赵小郎的折腾劲,朝堂上风起云涌的,他闭门安心开学会?怎么可能?那可是种个菜都要喊来官家见证的闹腾人。

“帮我吹嘘一样东西。”扶苏说。

他在怀中摸了摸,掏出了一件织物,套在了梅尧臣的手上:“您是先生,我先送您。”

至于其余的,当然是文章写得好才有了。

梅尧臣低头一看。汴京的农历四月,近乎入夏了。那件织物被套在他的手上后,手指之间渐渐地烧了起来,宛如暴露在酷暑下炙烤一般。

“你要人吹嘘的,莫非就是此物?”梅尧臣语气变得激动:“它,它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棉花。”扶苏说——

作者有话说:大家以为的扶苏:挑起朝堂大战后深藏功与名,不知道躲哪里偷笑

实际上的扶苏:在皇庄带头纺织,敲着脑袋思考珍妮机怎么做[狗头叼玫瑰]

www.jiubiji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