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屋内来回踱步思索接下来如何应对。
常轩没有来见她,甚至也没有派人来问一句。
“碧莲,你说大爷会不会怪罪下来。”桑柳问扶着自己坐下的丫鬟,“我腹中还有孩子,他应该不会如此无情?”
碧莲安慰她,“夫人,大爷不过惩戒的是那些卑贱之人,您是大爷心上人,最多气几天就气消了。”
“可我心中还是不安宁。”桑柳紧握着碧莲的双手,“你快去探听一下老夫人那边的情况,府里只有她劝得住大爷。”
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。”
桑柳左等右等,等到碧莲回来的时候,她却说:“老夫人似是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,大爷也一直在他自己的屋内,好像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桑柳摸着略突出的小腹,“那个女人在宫里中毒,大爷心思近来都在她身上,我怕这后面大爷会直接将她接回府。”她叹了一口气,“幸而我没有去,否则我和我儿也危险了。她既做替死鬼,何不干脆死在宫里。”
想起常轩当日提及要让池珝缘抚育自己腹中的孩子,她便恨极池珝缘这个女人,日日在佛前咒念妄图能咒杀此人。
“……碧莲,你可还记得京城里有个懂得巫蛊方术的方士。”桑柳忽然记起什么,小声附在碧莲耳畔交待一二,又将柜中一小袋金银交由她,“告诉他,这是定金。若能见成效,还会有其余的谢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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